隔三个时辰都有几个丫鬟来屋外候着,等我召唤再为我送来冰水,这个时候她们都已经来了,乍闻屋内异常的声响,惊慌地隔着一扇门询问:“姑娘,你没事吧?”
我正要开口求救,被在劫以吻封缄了双唇,舌头趁势探进我的口中吸允纠缠,搅烂出糜烂声。“唔……”我忍不住吟哦出声,意识到了自己发出这么勾魂的声音,顿时羞愧难堪。他却像是听见了美妙的声响,笑得愉悦,眼神愈发深沉,吻得愈发狂热,将我整个人都逼至了床角,任他采撷口中津液。手指一勾,解去我胸前的结带,手掌早已大胆地探入衣内揉捏胸前的柔软。
丫鬟们久未得到我的回应,急促地拍打着房门大喊:“姑娘!姑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大有破门而入的势态。
在劫的火舌灼热地舐舔着我的耳垂,低声道:“回答她们,如果你不想被别人瞧见我们现在的模样,你不是总是害怕别人知道我们姐弟乱伦的事?”
我一边快乐着,一边痛苦流着泪:“在劫,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姐姐……”
“我知道你是我阿姐,从小一直都知道,更知道我爱你,爱得快要疯了……”他的手探到我的双腿间,那里早已湿润,手指毫无预兆地撞进我的身体里,顺利地一通到底。顿时激越的快感闪电似的流遍全身,我几乎忍不住要尖叫起来,被他以嘴吻去所有的声音,咬着我的唇,沙哑道:“如果你心里还放不下姐姐这样的身份,如果你的心还不够坚强,还没准备好陪我面对世俗那些无聊的道德谴责,那么现在就回答她们吧,否则……就让她们进来看好了,也好让你下定决心陪我一起面对全天下。”说罢,手指又重重地往前一顶。
我颤抖地弓起身子,忍住这一阵一阵的快感,紧抓着榻上的床单,竭力平稳着声音对屋外大声喊道:“我……我没事,现在正在沐浴,你们都别进来……”
丫鬟们询问:“那要不要奴婢们为姑娘提水来?”
我回道:“不用了,原先的冰还没化,你们都在屋外候着吧,我沐浴不喜欢被人打搅!”丫鬟们唱是,也都不再吵闹了。
在劫沉沉笑道:“阿姐,你说谎的模样真可爱。”我在他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只看到失望和怨恨。突然他将我整个人提起抵在墙壁上,冰冷的壁面让我浑身颤抖了一下,泛起一身细密的疙瘩,他的手快速地抽动了好几下,随后抽出来放在自己嘴角轻舔。削修的手指间还沾着粘稠透明的津液,恰似断藕的丝。在劫如品人间美味,笑道:“看来阿姐十分享受。”
我剧烈喘息着,神色大窘,断断续续道:“不,不是的,是药力的作用……在劫,快停止吧,我们不能这样的,你快把我放到澡桶里去,我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眼角一冷,支撑我身体的手突然放开,我无力地往前倒去,挂在他的肩膀上,他一个翻身将我压倒在床榻上,分开我的双腿,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恨恨道::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将我们俩之间的事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爱也好,恨也好,这次也要你给我一个痛快。“
男人的坚硬在我下体的入口处摩擦着,正要破开甬道进入,屋内突然传来细碎的响声。在劫神色骤变,手指弯曲正要出手,但沉溺情欲的他动作变得比平时滞缓,那人下手快、狠、绝,以极快的速度将淬了麻醉散的银针插入在劫的背脊,在劫昏倒在我的身上,我抬头,看到袁少恒站在床榻旁,神色阴冷。
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在屋内看了多久,又为什么要出手帮我?我心感困惑,只听他的声音寒冷的像从冰窖里带出:”你是他的亲姐姐!“不是疑问,而是一种陈述的口吻,毫不掩饰愤怒和谴责。
这一刻,我如同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无力反驳,也无颜面对他如刀一样尖锐的目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