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都是没有出息的女人,指望靠着男人过一辈子,自尊都没了,就像一个保姆一样,有什么意思?他有钱,你能用多少?再说自己不是有工资吗?够用就行了!你看我姐,刘刚不是很有钱吗?可是感情呢?感情却在一个新疆妹子的身上,我姐的感情却又在你身上,你说这是什么事啊?”
我听了这样的话,不知道如何回答,她见我好久没有说话,就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不想听这个话题,都是我不好,你不是想打我的吗?刚才没打着,现在打吧。”
“你以为我真的舍得打你吗?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她突然停下来对着我的脸说,好像怕丢掉任何一个关键的字。
于是我又把刚才的话用更大的声音重复了一遍,而且把嘴凑到她的耳朵跟前。
她突然一下子哭了起来,而且哭出了声,我顿时不知所措,感到十分的紧张和害怕,因为这是在上海,不是在家乡的公园里。”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立即把她的头抱在怀里,也是让她的声音能够小一点。
可是她还是不停的哭,把脸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前,什么话也不说,就好像在外面受了委屈的孩子,突然看到家长一样。
我们站在一条小路上一动不动,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不停的颤抖着,我明显能够感觉到两只柔软的Ru房在我的胸前蠕动。
她就这样一直哭了好长时间,才开始由有声的哭变为抽泣,公园里的游人不住的转过脸来朝我们张望。
“我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哄着她:“听话别哭了,你受了什么委屈吗?我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好好对我说啊?还是想家了?”
“不是,不是,什么都不是!我就是想哭!”
“别哭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带你妹妹好好玩呢?”
听我这么一说,她就好多了,好像意识到楠楠还是一个比她笑的孩子。
“你看,你还不如楠楠坚强呢!你看人家在火车上,对那个女的,一点也不害怕!”
听到我说这句话,她突然在我的怀里笑了起来!而且是咯咯的笑,身体更是抖得厉害,我都要站不稳了。
我也控制不住的笑了:“你看,还像一个不懂事的小毛孩子,真让我没办法。”
等她情绪稳定的时候,我们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不过我们没有做出租车,而是叫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在这敞篷的人力车上,迎面的秋风让人感到很是清爽。
在人力车上,李纯仍然挽着我的胳膊,并且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好像在听我的心跳一样。
当我打电话叫刘丽出来接她的时候,她好像还不想离开我,直到望见刘丽向门口走过来的身影时,她才突然对我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你出去玩,又为什么会哭吗?”
我不知所以然,就问道:“有什么秘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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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吧,我还是在小学的时候,和爸爸在一起玩过,已经快记不得了,大概有十五年了,可是我经常回忆起那时的快乐时光,就像今天晚上一样,太让我高兴了,谢谢你陪我,还让我对你撒娇。”
我独自回去的路上,一直在回想着李纯今晚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举动,想从中总结出什么关键的问题来。
我想起玲有时也对我撒娇,可是没有她这样的凶,而且只是瞬间的,也没有这样毫无顾忌的在公开的场合大声的哭。这也许与玲自小担起老大的责任有一定的关系,我想,玲心里的委屈肯定更大,也更多。
第二十三章 动物园里的虚惊
第二十三章动物园里的虚惊
第二天早上,我早早醒来,老张推开我的门,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