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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1 / 5)

没这样过。”

你们是不是发生过矛盾什么的?程文武认真地问。

没有啊!你知道他喜欢学习,他学习时我从来不打扰他,而且昨晚我们也挺好的。含笑给安逸洗好伤说:“没事的,两天就好了。吃饭的时候可能有点疼,你不会这么差劲吧?”

安逸一听就来气:“我就这么差劲,怎么了?”含笑愣一下,说:“我只是随便说说。”

安逸你没事吧?怎么见了谁都像见了食物一样都想吃一口啊。

安逸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厕所,怎么走出的门。晕沉沉的,丝毫控制不住自己猛涨的思绪,但更多的还是后悔:白建平白无故受自己的气、含笑也受气,我凭什么给他们气受,我有这个权利吗?没有,我们是战友、是朋友、战场上的生死朋友,可我这是怎么了。。。。。。安逸觉得自己心胸狭窄,连朋友的一句话都不能容忍。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啊?想家的心情如同周围的山脉绵延起伏,看不到尽头,也许只有道歉。有了这个念头,安逸心中的结才逐渐解开:肯定是道歉,这个想法越来越坚定。

道歉的事不能拖,否则就失去了意义。

第六章 历练(8)

安逸走到门口觉得难以启齿,尤其是这种低级的错误,说就说吧!反正又不是什么犯法的事,自己又不损失什么。他推开门见几个人都在里面,当时就后悔了:要是迟一点就好了。他见白建盯着自己,含笑眼里噙着泪水。“你没事吧?”田雅见安逸进来问。

没事,一场误会而已。安逸走到白建的面前:“白建,刚才真的对不起!”白建见安逸向自己道歉,心里的气愤都随天空的闲云逝去,兴奋地握住安逸的手说:“没事,是我对不起你,把你打伤了。”安逸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心里的歉意:“你能不能原谅我?”安逸诚恳地问。

咱们俩有那么大的隔阂吗?白建笑道:“我打伤你,你还是要回去吧!不然我会难过的。”说着把头伸过去。安逸轻轻在白建的脸摸一下。

就这么简单放过我?白建疑问。

我们是朋友吗。说完转身走到含笑的面前,说:“刚才我说话过分,你别放在心上。”

是有点过分,你有时说话就是不经过这里。含笑说着用手点点安逸的脑袋:“我是不会记得那些伤心的话,人活着本来事情就多,所以不给自己额外的痛苦。”安逸知道含笑也原谅了自己,心里顿时宽阔起来,如同河流的水被洪水冲刷得清澈见底。

他已经给你一道歉了,你怎么还哭?张洁见含笑的眼里还有泪问。

我太感动了,是高兴的泪水。

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田雅说着望着安逸说:“你能告诉我这为什么吗?”安逸果断说:“可以!原因是我自己考虑太多,我想家。说出来有些可笑,都二十几的男子汗了还有眷家的心绪,很难启齿。”

是不是伯母的病没有好?

还不清楚,上次打电话说:好多了,但心里放不下。

不是说眼见为实吗?耳听为虚吗?等集训结束请假回家看看。你现在想也没用,顶多是分心,影响训练和学习。程文武上前拍拍安逸,说“放心吧!凭知觉伯母的病一定好了。”

我同意她的看法。白建突然大声说。所有人的眼光投向白建。他吃惊地说:“没什么问题吧?”程文武忙说,没什么。

上午田雅让大家集训格斗;下午才让几人从自身找原因扬长避短;晚上加紧体能的训练。她凭着直觉和对科目的深入了解隐约之中感到这次集训的目的,虽然不能确定但还是猜个差不多。这几个月的训练完全不同以往,战术、特殊装备的使用都不是自己专业的内容,要求极其严格。

因为有特长,所以才集中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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