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名字换一下吧?”
狄笛咬紧牙关,小脸浮起一抹愤恨,蹭得站起来:“夏焕之,你抓我父亲,今天要你的命!”
被拆穿身份,狄笛一不做二不休,嗖得飞上金丝楠木桌上,抓起桌上的毛笔朝夏焕之刺过去。
狄笛自小学武,狄青在她五岁的时候便手把手的教导,如今十八岁,她的武功跟大内侍卫不相上下,别说用毛笔,就算跟她根粉丝也能把人戳出窟窿来。
面对危险,夏焕之却坦然若之起来,在毛笔即将捅到眼前时,他悠悠开口道:“你想狄青死在牢房吗?”
毛笔瞬间停在他眼前,抓着毛笔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
夏焕之懒洋洋的别过脸道:“如果不想他死,就老老实实的当本王的随身侍女,当的好,本王或许能网开一面,放你父亲出来!”
载满愤恨的大眼忽然透出不敢置信的目光:“你是说真的?”
夏焕之嘲讽道:“你有资格不相信吗?”
“你——”
“先从桌子上下去!”夏焕之嫌恶的扫了她一眼,真是没教养,动不动就往桌子上蹿,这要是他女儿,早被打死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狄笛哼了一声,迅速从桌子上跳下去。
“笔放下!”夏焕之命令道。
狄笛火冒冒的将毛笔重重拍在他面前,力气稍大,将砚台里的墨震的溢出来。
夏焕之看了看毛笔,又看了看桌上的墨汁,厉声道:“擦干净!”
狄笛敢怒不敢言的瞪着他道:“你什么时候放我父亲!”
“先把桌子擦干净!”夏焕之用手扣了扣桌案发出不耐烦的敲击声!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狄笛一边掏出身上的丝巾,一边蛮力的擦拭着桌子,整张案桌伴 随着她的动作剧烈的晃动着。
总之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擦完了桌子,夏焕之又吩咐狄笛擦地,众所周知,夏家的皇亲国戚都有个臭毛病——洁癖。
太监奉上一桶冷水,阴阳怪气道:“擦吧,冷水干的快,热水容易在地上印出水渍来!”
狄笛从未做过这些粗活,哪里知道热水是否会印出个印子,呆愣愣的点头答应着。
转回到御书房,夏焕之正在案子上批阅奏折,不经意间看见地上有个人撅着屁股一溜一溜的擦着地,不由的幻想成正在擦地的人是狄青。
啧啧啧,看到这,夏焕之心情异常的好起来,看折子也快了许多。
擦完了地,已经到了传晚膳的时间,御膳房将膳食端到了御书房,夏焕之头也不抬的对狄笛吩咐道:“去帮本王试吃!”
望着琳琅满目的食物,狄笛饿的直吞口水。
小太监奉上银筷跟沙漏便退了出去。
半炷香之后……
夏焕之一把揪起狄笛的衣领怒吼道:“这干什么?你在干什么?你说?”
顺着夏焕之指的方向,狄笛艰难的回答道:“试菜!我在试菜!”
夏焕之跟拎小鸡似的将她摁在一片狼藉的桌子边,指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菜肴:“试菜?这是你试的?啊?”
一桌子菜,居然被她一个人吃掉了一半。
“我怕歹人下毒分量少,就……就多吃了两口!”
夏焕之怒急一把掀掉桌子,咬牙切齿的望着她:“怎么就没毒死你!”
“我……我马上叫人再准备一桌!”夏焕之的怒火让狄笛有些望而生畏,想到自己的父亲在他手里握着,若他不高兴了,父亲在天牢里肯定遭殃。
“滚!给本王滚!”
“是是是,我马上去弄!”
好不容易吃完晚膳,狄笛心惊胆战的站在龙案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