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牙已经咬的发疼了。
实在想不明白,裴垣为何总想左右我,虽然我是巫族人,可并不代表从今以后要听从他的安排。
裴垣叹口气:“公主,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的将来,即便你恨我,也无所谓。”
妈蛋,干了这么卑鄙的事还敢这般大言不惭。
“放开我,放开我听见没有。”我用力挣扎着,这回我不敢用内力,刚才那一下子差点没把我疼死。
“这只镯子专门对付有内力的人,一旦感应到内功的存在,便会产生电。公主若不想受伤,最好不要再运功了。”裴垣用不带一丝起伏的语调跟我解释这镯子的缘由。
我咬紧唇:“你以为这样就能困的住我吗?”
“困不住你不要紧,能困的住夏衍便好。”一碗人参汤全部进了我的肚子之后,裴垣这才满意的收起碗转身出去了。
我在凳子上折腾了一会,全身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我欲哭无泪的望着昏暗的四周。
这究竟是哪里?有没有人告诉我?
“裴垣。裴垣,我要嘘嘘,裴垣……”我在凳子上扭来扭去的叫嚷着。
没一会,裴垣进来了,并带着一个老的都快死掉的老婆婆。
我惊愕的望着朝我靠近的老妇人:“喂。喂,这谁啊?谁啊?”
“啊?你说什么?”对方把耳朵伸过来,大声问道。
“……”
裴垣站在不远处道:“这个老婆婆可以伺候你。”
说完,他便出去了。
老婆婆满脸皱纹,如同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我双眼紧闭露出害怕的样子:“救命啊……把这个人叉出去好不啦!叉出去……”
老婆婆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手脚麻利的把我裤子一拽,然后抬起我的后腰,将一个便盆硬塞进来。
待一切都解决了,老婆婆重新将我整理好,安静的出去了。
裴垣再次进来,面对他的那一刻,我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这个混蛋,竟然敢这样对我。
“裴垣,你最好庆幸我长亭一辈子都待在这张凳子上,不然等我下来,有你好看。”
我瞪着他放出狠话。
裴垣直接道:“我本来就好看。”
个臭不要脸的。
晚上的时间是最煎熬的,虽然躺在一张软铺上,可是四肢都被绑着,一运气那个镯子便会让我痛不欲生,
此时我气喘吁吁的想着夏衍究竟怎么样了,是否收到了我写给他的信。
……
果然如裴垣所说,这几天雷雨比较多,昨晚上我刚刚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一睁眼却又到了夏衍这边。
我蹭得从床上坐起来,天才蒙蒙亮,雨点淅沥沥的下着,有节奏的敲击着窗棂。
对面的软塌是空的,我急忙穿好衣服起来,却见柳池站在不远处的桌子旁边,俯首不晓得在看什么。
“柳池,夏衍被关在一个地窖里。”我忙不迭将所看见的一切告知。
柳池道:“已经知道了。”
“啊?”
只见柳池点了点桌上的纸张,我慌忙凑过去,发现雪白的纸上印着龙飞凤舞的字体。
——空气带潮湿,应该是地窖,空间较大,说话有回音,不是普通人家的地窖。长亭,千万不要用内功,镯子会伤人。
看见这一行字,我几乎泣不成声,从笔记上来看,夏衍一定写的很匆忙,寥寥数语让我慌乱不已的心,突如其来的安静下来。
“哦,他还写了一封信要我单独交给你。”柳池从怀里将一封用蜡封了口的信递给我。
我抹干了泪,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很短。
——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