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使坏、时不时地欺负她,她亦甘之如饴地宠着。只因她的心、她的情已经用在这人身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她再如此付出,不会再有感情去付诸别人,甚至不会再有别人能入她的眼。
任何海誓山盟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若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称之为“情劫”,用情至深无处可逃的劫。
只是这样的情,太深太浓,难免会让人窒息、想要逃离,难免会让人害怕难以承受,所以她从来不敢告诉阿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有多重,不敢对阿乖表露出太多的情绪,以至这小家伙至今还以为师傅是被她厚着脸皮设计坑来的,经常会担心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她,隔上一阵子便变着法子来证实她的心里是有她的,非要证实了才能安心。在每次欢好时都会在那即将冲破临界点时停住,非得逼她说“爱”说那许多羞人的话,直到满意才会给她。这让她挺羞愤,可些羞人的话,听得自己都面红耳赤的话、那些想说又不敢、不能说的话又只能在那时才能宣之于口,她说那话时,小家伙欢欣的神情,那“师傅这样,我死了也甘愿”的样子令她只觉自己心都要碎了、化了,最后自己每次都融化在阿乖的身下、落在阿乖的掌中什么也不剩。
她总是难以抗拒、情以自持地沉沦在阿乖的身下,或许就是因为只有在那时她才能毫无保留自己的情感,才情恣情地告诉阿乖、说那些她想说而阿乖又爱听的话,看阿乖那眼中只剩下她的眼神,为她疯狂的眼神,为她疯狂、要把她揉碎碾碎在怀里的疯狂……
追魂阁主立在屋子里怔怔地发着呆、若有所思,脸颊还微微有些泛红。
玉修罗瞧出追魂阁主的异常,暗中传音问:“师傅,怎么了?”
思绪飘到不该飘的地方去的追魂阁主陡然听到玉修罗的话,吓了一跳,浑身一颤,回过神来,扭头看一眼玉修罗,略有种被捉女干的不自在,她定了定神,又朝那对情感纠葛极深的师姐妹看了眼,对玉修罗传音说:“这里没我们的事了,走吧。”
玉修罗跟在追魂阁主的身后出了院子,小声嘀咕:“她俩这样成什么事啊!瞧玉宓那样,包谷还说玉宓对她没那心思,啧……没见玉宓都哭成了泪人儿,玉宓没那心思能这样?”
追魂阁主失神地想了想,问:“若有一个人像包谷这般用情至深,愿意倾尽一切地爱你,你会怎样相待?”
玉修罗略作思量,斩钉截铁地说:“我只要师傅!”她凑到追魂阁主的跟前,恶狠狠地低声说:“曲迤柔,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若敢生出半点要把我推出去的心思,哼哼,哭着求着都没用,你就等着被我做死在床上吧!”她磨牙霍霍,咬牙切齿地说:“把你做死在床上,我再抹剑自尽在你身上,到那时一众长老发现追魂阁主和少阁主一起裸死床上,我看你有什么面目见人!”
追魂阁主:“……”她很想说:“你想歪了!”
玉修罗瞅着自家师傅面无表情,愤得牙痒痒的。正要开训,发现有巡罗值日弟子走来,愤愤地与追魂阁主拉开了点距离,等那队弟子走远,便一把拽住追魂阁主的手腕拉回她俩居住的寝殿中,“砰”地一声把门关上,落锁!
追魂阁主见到玉修罗这阵仗,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唤了声:“阿乖。”说:“我没别的意思。”转身就朝一侧的小书房走去,说:“我还有事务没处理完……”话音未落,玉修罗已经来到她的身后环住她的腰。
追魂阁主的身子顿时僵住,说:“倘若我是说我愿意倾尽一切爱你,你会怎样?”
玉修罗一顿,迟疑地问:“真的?”
追魂阁主赶紧“嗯”了声。她真怕大白天被按倒在床上起不来。
玉修罗的神情稍缓,一双美眸在追魂阁主身上扫来扫去,在琢磨她师傅这话有几分可信。
追魂阁主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