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如此能反将金雕妖皇一军,只是,妖圣那……”她有些犹豫,道:“娘亲,妖圣已助我们良多,再借她的名义将她卷进这事里,这会给她招来麻烦和危险。”
雪清道:“小莲在仙域时已公然表明她与包谷的关系,有天狐皇族相护,仙帝动不了她们。仙帝此举针对天狐皇族是为剪除她们的羽翼靠山。”她顿了下,道:“虽说神莲一脉德高望重,但小莲如今实力低弱,想趁机暗中出手夺重宝抢得大机缘的可不少。”
玄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想了想,说:“娘亲,爹爹已经不在了,包谷,只是包谷。”
雪清轻轻点了点头,说:“你去忙吧。”
玄月欲言又止。
雪清轻叹口气,看向玄月说:“月儿,我知道你想说做师母的不该对丈夫的弟子如此牵挂忧心……”她的声音有点哽咽,眸间亦浮现起一团雾色,她说道:“可她是你爹以另一种方式的延续,我在她的身上总能看到你爹的影子,她的体内融了你爹的本命剑,剑里有你爹的精魂血肉,她的神魂被你爹种下了烙印,她身上有你爹的道统传承,你爹没能做到的事都交给了她。你是你爹的骨肉,可她才是你爹的传承。她是你爹留在这世上仅剩的了。”雪清的话说到这里,眼眸中溢满了浓浓的悲恸,心头的恐惧怎么也压不住。她怕,她怕玄天最后留下的这点传承都保不住。那种害怕就是丈夫死了,连丈夫留下来的孩子都没有保住。
玄月想了想,说:“娘亲,虽说包谷满身杀业,照理说她此次涅槃必是凶多吉少,可她终非寻常之辈。包谷命苦,但命硬,她身负杀业,但亦有大功德在身,虽有了杀心,但内心深处仍保有慈悲善念,再有妖圣亲自护法还有神莲莲台这等神宝相护,我觉得受损是必然的,但保命应该无虞。”她顿了下,说:“再说,她那身杀业非她一人所为,大头都在别人身上,我不相信一个别人挨天谴她却只挨天劫的人会因此轻易死去。娘亲,种种迹象表明包谷此次遭受的只是劫数,并非定数。”只要没成定数,是劫数便有活盘。
雪清何尝不明白。可这等杀劫,又有几人熬得过?她对玄月道:“事态危急,你去忙吧,不必为我担忧。”
玄月睇着她娘亲,不放心地问:“真的?”
雪清点头,道:“那么多的苦难都熬过来了,这点事不算什么。”
玄月拖长声音“哦”了声,扔下句:“是谁一直愁眉不展来着?”出了雪清的屋子,绕去了旁边的侧殿找清潆。她踱着步子来到清潆的身旁,瞅着趴在软榻上正从炼天鼎中往外掏仙丹的清潆,道:“人形帝器大人,伤哪了?”纤纤玉指往清潆的胳膊上一戳,道:“啧,就你这结实的身板,帝境强者用帝器全力一轰都未必能把你打到下不了床吧?”
清潆还手朝屁股上一指,说:“万物真灵鼎轰中了屁股。”
玄月抬掌用力地一巴掌拍在清潆的屁股上。
清潆诧异地扭头看向玄月,问:“你打我干嘛?”
玄月问:“受这么重的伤,挨一巴掌够疼的吧?”
清潆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哎呀”痛呼一声,用手捂住屁股嚷疼。
玄月简直被清潆这活宝给逗乐了。她笑道:“捂错了,另一边。”
清潆“哼”了声,斜眼瞅着玄月,说:“想骗我,你刚才打的就是左边!”
玄月取出十瓶公鸡大仙炼的仙丹在清潆的面前一字摆开,问:“伤好了吗?”
清潆的眼睛一亮,用炼天鼎将十瓶仙丹一收,当即起身坐了起来,笑眯眯地道:“好了。”
玄月摸摸清潆的头,说:“好了就跟我走。”
清潆问:“有事?”
玄月“嗯”了声,说:“你们在仙域的动静惹得仙域大军压境,金雕妖皇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