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夏格横抱起来,漫不经心地朝房间走去。
夏格悄悄把手挪到他背后伸进他的外套里,把衬衣从他腰间抽出来,直接探进里面,用冰凉的手抚摸他温暖宽阔的背。
“你说呢?”她哑着声音问。
夏维尔对她的动作毫无表示,既没有因为冷而哆嗦,也没有丝毫僵硬。他甚至都没皱一下眉,对此不痛不痒。
“那是个人,不用怕。”他安抚道。
“……感觉好多了。”夏格松了口气,进入房间后就从他怀里下来,“那个人为什么要伤害无辜?他说想要真相,真相是什么?”
夏维尔脱掉外套,将被她扯乱的衬衫整理好,不疾不徐道:“真相往往万变不离其宗,虚假反而千变万化。”
夏格懊恼地扑到床上:“你总是喜欢跟我卖关子,你对小孩儿都那么好,全世界就对我一个人差。”
夏维尔眯眼看向她:“你是在吃醋么?你的评判有失公允,孩子哭着向我求助我怎么可能弃之不理。”
“需要我哭着向你乞求‘请对我好一点,不要再那么吝啬’吗?”夏格露出一只眼睛看着他。
夏维尔心情糟糕地用羽毛枕砸向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糟糕。”
夏格意外地看着他,他看了一下表道:“你最好还是睡一会,因为十二点之后有好戏上演。”
夏格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事,于是她很听话地洗澡睡觉了。现在是晚上八点多,她可以休息到十二点。
那么,他呢?
这是夏格醒来时才想起来的问题,昨晚被折腾得太厉害,今天起得又早,她早就困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想起什么事也是醒来时了。
令夏格没想到的是,她一睁开眼就发现夏维尔没睡觉,他正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擦拭手里的枪。屋子里没开灯,他坐在黑暗里,然后黑暗就开始说话。
“睡醒了?”
夏格松了口气:“你吓了我一跳,为什么不睡觉?睡不着?”
夏维尔把枪放到桌上,叠起双腿拉开手臂靠在椅子上,手指划过唇瓣,淡淡地睨着床上的夏格:“不,只是不想睡。”
“为什么?”
“这需要为什么吗?”
“凡事都有为什么。”夏格耸耸肩,“你不想说也没关系,反正你总是对我诸多隐瞒。”
这酸酸的话语让夏维尔无法拒绝,他只能说道:“如果你一定要问,那么我的回答是,我在守护你。”
夏格惊讶地瞪大眼,充分表示了自己的惊恐和怀疑。
夏维尔的夜视能力自不待言,观赏到她的表情,他用做作的语气说:“喔,你喝醉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不记得。”
夏格听他这么说忍不住一笑,起身穿衣服,一边穿一边道:“抱歉,我愿意相信你的话,我只是很少听到你说情话,所以反应才有点奇怪。”
夏维尔仰起头看着天花板,“嗯”了一声说:“没关系,相信是要付出代价的,你只要知道就够了,不必相信。”
夏格疑惑地看向他,却听到他问:“穿好了吧。”
她观察到他正在看天花板,于是应声说:“穿好了,他出现了吗?”
“他一直都在。”夏维尔冷静地说。
“……一直是指,从什么时候开始?”
“噢,大概是我伤心的不能自己的时候。”
“……( ̄_ ̄|||) ”
就在二人谈话的间隙,房间的电话忽然响了,夏格脑中顿时浮现出午夜凶铃的剧情,呆在那不敢接电话,夏维尔就坐在电话旁边,他开启免提,淡定地接起来。
一个女声从电话那头传来:“你好,请问需要特殊服务吗?”
夏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