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宫主的双臂但被点了穴道,无法反抗,因此只有吞了下去。
桑子弼道:“你不用拍,不论事情成或不成,十二个时辰之后,自有人给你解药。”
语声一顿,接道:“不过你得记住,绝不可生异心,只要你稍有不利之举动,休怪老夫狠毒。”
一伸手,他解去了她的双臂之穴。
燕山宫主脸上一片铁青,显然心头十分愤怒,可是却没作声。
桑子弼一招手向百草翁道:“附耳过来。”
百草翁附耳过去,只见桑子弼在他耳畔轻轻吩咐了几句。
桑子弼突然一转身疾奔而去,司马温也紧跟着进去了。五毒婆上前拉住了燕山宫主道:“走吧,若是事情顺利成功,咱们彼此均有益。”
燕山宫主面无表情,木然地跨步前行。
百草翁与五毒婆一左一中护卫着。
再说陆文飞随着白胡子奔了一程。
陆文飞忍不住问道:“大叔,大哥来太行的目的何在?”
白胡子道:“家务事。”
陆文飞大感意外,道:“家务事?他不是为藏宝而来的?”
白胡子道:“这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语声一顿又道:“就拿你来说吧,来太行何尝是为了藏宝?”
陆文飞心神沉重地道:“大叔说的是,可是晚辈句已卷入了漩涡。”
白胡子一字一字地道:“你不用叹气,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陆文飞沉思了一会,道:“是福是祸此刻还难以断定。”
白胡子道:“一个人只要不存那非份贪财之心,纵然危难起伏,亦必逢凶化吉。”
语声一顿又道:“你应好自为之。”
陆文飞只觉他话中有话,但不知指的是什么。他乃是胸怀坦诚之人,人家既不明说,自己不好意思再追问了。
白胡子见他不作声,遂把话题一转道:“此去古陵危机重重,凡事忍耐几分,不可强行出头。”
陆文飞点了点头。
白胡子不再言语,放开脚步,朝古陵的方向奔去。
陆大飞也不再言语,直跟着白胡子奔去。
不一盏热茶的工夫……他们来到古陵之前,二人停下了脚步,白胡子一跨步走在陆文飞身前,伸手掀起供桌,对陆文飞招了招手,当先飘身落入隧道。
陆文飞也跟着驱入。
此时已近二更时分了。
陵内黑黝黝的,伸手不见五指。
白胡子把手伸了过来,执着他的手,暗用传音道:“跟着我,不要出声说话。”
陆文飞近日武功精进,已经能用传者说话了,答道:“暗中摸索行吗?”
白胡子道:“走吧,不用多问了。”
二人在暗中摸索前进。
一路上都是由白胡子开启机关,竟然畅行无阻。
行了约有顿饭时刻,白胡子竟然脚下停步,用传音道:“咱们就在这里吧。”
片刻,他用手在壁上摸索了一会,壁上突然出现了一条宽仅二三寸,长约三尺的裂缝来。
陆文飞细看这裂缝,好像是一个窗户,又像是门,心中暗觉奇异道:“为什么只开这么一点。”
目光四下一瞥,心中顿时了然,原来这一窗口,正是他与黑龙翔来过的那间石室。
同时也瞥见了五毒婆廖晚香与百草翁正陪着燕山宫主在与古陵人说话。
只听那老者的苍老嗓音,沉声说道:“老夫没空与汝等纠缠,我看你们趁早走吧。”
百草翁阴森森地道:“你等霸占古陵,不让宫主进去,究竟存着什么心?”
苍老的嗓音道:“你们自己心里应该明白,当真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