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苏定文见秦严领着人大步而去,这才瞧向迟璟奕,道:“今日府上出了这等事儿,也没能好好招待贤婿,唯今府中这般也不好再多留贤婿,贤婿要不先行回府,等这边安定了,我会令人前往报平安的。再来,你和五丫头毕竟还未曾成亲,这会子到她那闺院去难免落人口舌,贤婿放心,有我这做父亲的在,又岂会让五丫头有事?”
迟璟奕却勉强笑了笑,苏定文总归是未来的岳丈,他都如此说了,迟璟奕自然不好非跟到内宅去,只得道:“如此我便在此侯上片刻吧。”
苏定文见他执意如此,便也匆匆点了下头,快步跟着往内宅方向而去,行了数十步赶上秦严,不想秦严却陡然扭头瞧了过来,语气有些轻缓地道:“看来苏大人是颇满意这门亲事了,这才刚刚纳征,便称贤婿了,岂不知这世事变化万千,不到最后尘埃落定,是什么都可能改变的。”
苏定文只觉被秦严看的浑身冷飕飕,那口气虽然轻缓,可听在耳中有种如雷贯耳的威慑力,苏定文实在不明白这位平日沉默寡言出了名的靖王世子怎么会有闲情逸致和自己探讨这个问题,只尴尬地笑了笑,道:“秦将军说的是。”
秦严进了内宅便不再往前,只由苏定文前往老夫人的院子中,告知了老夫人情况,再由马氏派了福禄院的婆子前往各房各院通知。
马氏本就一直在生病,今日经此一吓,身上愈发不舒服了,拉着苏定文的手一个劲儿的要确认侯府是否会有事,会否被牵连,简直有些六神无主。
苏定文作为儿子,这时候也不好再跟在秦严身边看着搜查了,只得暂且留在马氏身边照顾着。
而秋水院中,璎珞没片刻也接到了老夫人的吩咐,听闻让呆在屋中莫四处走动,禁卫军要进内院搜人,璎珞虽然不明白到底前院发生了什么事儿,可也知道秦严这是冲着自己来的。
她只以为秦严有什么火气,总是要等夜里寻来算账的,哪里想到他竟然这般嚣张,一时间当真是心头大乱。
外头很快便响起了沉肃的脚步声,不同于丫鬟婆子们平日行走的声音,那兵甲军队跑动的声音,夹杂着甲胄跑动间的簌簌声,还是刀剑不小心撞击铠甲的锵锵声,简直都像是震在了璎珞的心头声一般,令她手心渗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来。
很快的秋水院的婆子们也按照吩咐四处搜查了起来,院子中翻找的动静虽然听着有些杂乱,可却没有任何说话声。
接着果如璎珞所料,有丫鬟尖叫了起来。
“啊!血!这里有血迹!”
几乎是瞬间院外便传来了禁卫军们拔刀冲击入院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璎珞总觉得杂乱的脚步声中有一道声音极为威沉有力,步步如雷般极快地便到了廊下,坐在内室床榻上的璎珞也禁不住豁然站起了身来,贝齿狠狠咬了下唇瓣,眸中透出些冷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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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貌似又卡**了,能再申明下无辜吗
113 路遇下聘
秦严从宫中出来已是傍晚时分,他未曾回府,直接便往户部而去。
天玺帝前往林山,留了瑞王在京坐镇,秦严到时,瑞王和户部韦大人正坐在户部衙门的厅堂中吃着茶闲谈。宽阔的户部衙房中,一字排开十几张大条案桌,上头堆满了厚厚的账册。
屋子里,灯火通明,一干户部官员将账册都搬了出来,正噼里啪啦地打着算珠清算国库账目。
见秦严进来,韦大人和瑞王都站了起来,瑞王率先笑着道:“景衡这一路从林山冒雪回来实在是辛苦了,快坐下说话。”
景衡却是秦严的字,乃是他及冠时,天玺帝亲赐的。
瑞王乃是皇四子,却比诚王年幼了五岁,和秦严却是同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