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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3 / 5)

又接着道:“再说,我们与曹五之间,既无深仇大恨,何须非要做绝了不可?”

廖冲吼道:“姓曹的阴谋炸死我们,这还不算深仇大恨,又算什么!”

宫笠笑道:“他只是‘想’炸死我们而已,既未得逞,便仇因未种,自然又当别论了!”

张口结舌了一会,廖冲气愤的道:“娘的皮,你,你纯在强词夺理,断章取义!”

宫笠古井不波的道:“那么,你反驳呀?”

廖冲窒噎了片刻,接着暴跳如雷:“你那两张嘴片子,一向是翻江倒海,云山雾罩惯了,说得天花乱坠,活神活现,死人也能叫你讲得从棺材里往外爬,我我他娘这种心眼塌实,规矩忠厚的人怎能罩得过你?可是你要弄清楚,这姓曹留下来对我们乃是一条祸根呀!”

摇摇头,宫笠道:“不见得。”

又火大了,廖冲叫嚣:“谁说不见得,凭什么不见得?”

宫笠冷冷的道:“曹五那几下子,在一般情况而言,是不错了,但若待在我们面前舞弄,还差了一大截火候;说到底吧,他同我们做朋友还可以,要是为敌,他还不够看!”

廖冲叫道:“别忘了他会出点子!”

宫笠缓缓的道:“我们岂是些白痴?”

目光一寒,他又阴沉的道:“再说,如果我们这般对他容忍,一再加以宽恕的情况下,他尚不知感恩怀德,犹思报复的话,这样的人,后果也就不堪设想了!”

廖冲气吼吼的道:“然则你怎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

宫笠道:“这要问过他,或者等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才晓得,对么?”

廖冲粗暴的道:“及至待到发生了事情,任什么也迟了!”

宫笠道:“不要这么肯定,廖兄,一个人是否尚有救药,是否为一个有人性的人,我大多能在他们尚未构成某一桩行为之前便可揣摸清楚!”

廖冲大声道:“好,只凭你这句千方百计,你便给我把姓曹的弄清楚,否则,一切后果,我唯你同鲍贵财那小王八羔子是问!”

微微一笑,宫笠道:“我承担!”

悻悻的,廖冲道:“只要你们两个凑在一起,我包能叫你们气得少活十年!”

宫笠笑道:“没这么严重,廖兄。”

陪着笑,鲍贵财也惴惴的道:“师师父,可可不!哪有这么严重法?徒徒儿也不敢呀……”

瞪了徒弟一眼,廖冲迸出一句话:“混帐东西!”

于是,宫笠来在曹玉之间,他俯下身子,神情冷漠的道:“曹五,我们放你一马,容你继续活下去,为了留住你这条命,其中的过程如何艰辛相信你也看到听到了;我们不盼你感恩图报,亦不望你能以铭记,只有一个理想……

自此抵销彼此间那段怨隙;你怎么说,现在就拿句话出来!”

这样的变化同结果,乃是曹五先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他使了那么一条的毒计,把局面做得恁等绝法,待到后来,人家不但不杀他以为报复,更向他提出前隙一笔勾销的要求,如此优握并宽大的作风,不但充满了仁恕,表征着气度,更对他个人的胸襟做了莫大的开导,而曹五又何尝不明白,眼前的几位主儿,任是哪一个也都不是惯于行善的,人家并不在乎他,他目前更是人家平常心里的俘虏,生死之间,全凭人家一句话,然则,对方却把他抬了起来,生死之间,反在他自己的一句话上了。

——原本就没什么深仇大恨,可不是?

——在那样的狠绝毒计下,对方并不想做相等的报复,不但放过他,更给了他这般光彩的目转下台余地,而对方却都是道上拔尖儿的大豪!

——从头到尾,他自己也算撑得起骨架来,他可以活,并不是自己求饶,是对方给他的机会,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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