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贵财已抑止不住,在吞声饮泣。
低吁一声,宫笠真挚道:“廖兄,请相信我,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来帮助贵财,使他的生命延续,使你们师徒不至拆散——我会尽最大的努力!”
廖冲的神态寥落,他沙沙的道:“让我们都尽力吧,老弟。”
也站了起来,宫笠道:“时辰不早,二位也可以早些回去歇着!”
点点头,廖冲道:“说真的,我确已十分疲乏……从来也没像今晚这样的疲乏过,好像方才跋涉了千万里路,更好像这大半生的劳累全聚在这一刻发出来了……唉,苦得很哪!”
鲍贵财连忙上前扶着师父,惶恐的道:“师师父,回回房去安歇吧!”
挣开徒弟的手,廖冲怒道:“不用你扶,我自己还走得动!”
来到门口,他又站住,回头道:“对了,老弟,天一亮,今晚的事你怎么向他们去说?”
宫笠笑笑道:“你宽怀吧,廖兄,我自会应付。”
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