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省着点力气一会儿在叫。”
钱娜地垂下眼帘,双手捏得死紧,似乎要将血肉挖出。
走出宾馆的时候,又是一身的伤,下体疼得厉害,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
怀里的手机响起,她接起来。
“娜娜啊,吃饭了没?身体好不好?有没有生病?”
钱娜鼻子一酸,将脸仰起来,笑笑,对,没事的。
她吸吸鼻子:“妈,我没事,对了,药吃了效果怎么样?我听医生说这个你只要坚持吃就会好的。”
电话里传来属于年老如人的叹气声。
“吃这么多的药有什么用,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就只等死了,你也就解脱了,娜娜下次别买那些东西了,妈生活的挺好的,有钱自己留着防身,我听说在那里没有便宜的东西,你自己多照顾自己,不要担心妈。”
钱娜挂了电话,眼泪将眼影全都冲了下来。
没错,她是嫉妒简思。
嫉妒死了。
因为她遇不上象那个男人一样的人,因为她必须要通过不堪的交易才能换得一顿的温饱。
她用手用力抹掉脸上的泪。
她不哭,哭是懦弱者的行为。
昂着头,挺着胸离开宾馆的门前。
第二天钱娜在走进校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