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周钰寒说什么也不教陈哲背了,她弄了几条草绳,捆了半块树皮,勉力的跟在陈哲后边。
没有多久,陈哲就开始不耐烦了:“你走得太慢,还是我背你得了。”
周钰寒还有推辞,已经被陈哲硬背了起来。
她咬了咬牙,只得从了。
幸好这里低矮的灌木少了,好走得多了,比昨天走得速度快得多。
周钰寒看陈哲耳朵后面冒起细密的汗珠,轻轻的帮他吹了几下。
陈哲身子一颤,愕然问道:“你干什么?”
“我帮你吹几下,你出汗了。”周钰寒小声说。
陈哲叹了口气,难道你不知道对我耳朵里面吹气很挑逗么?这样下去我真怕什么时候就把你按到地上xxoo了。
嗯……把她按到地上xxoo会有什么后果呢?
她是同意呢还是半推半拒呢?
两人中午停下来吃了些东西喝了水,到了傍晚的时候,已经沿着河水走出了森林。
可是,还是没有人。
天色渐晚,陈哲叹了口气:“还是没碰到人,看来我们今天还要在这里住了。”
“是啊!”周钰寒点头。
陈哲正觉得疲累欲死,却又找不到人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了一条小路。
在稀疏的树木里,有一条草丛明显低矮了不少的路,证明这是经常有人趟过的,虽然并不好走,却总是接近了人烟的先兆。
“我们也许该找个地方睡觉了。”陈哲抹了一把额头。
周钰寒脸一红,没有说话。
这句话说得实在很暧昧。
陈哲平时说话就很猥琐,所以他说话时,周钰寒往最下流的地方去想指定没错,现在他说话正经了,周钰寒却已经习惯了下流,很多正常的话都被她引申出了别的意思。
“站住,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不然就杀了你们”
在夜色朦胧时,从树上冲出四五个男人挡住了路,为首的一个拿着上了锈的刀;刃长一尺左右,说匕首不像匕首,说刀又不是刀。
这好像是杀猪刀……
旁边的人手里的武器倒是寒光闪闪,一个木柄上横着的刀刃,这分明是一把割草的镰刀。
剩下的斧子木锯,还有一个拿着一把铁锹。
这些东西不是杀人的,但是也能杀人,这是一伙业余的劫匪。
周钰寒吓了一条,惊叫一声,有陈哲在这里她都忘了自己也是忠叔的弟子,带着功夫呢。
终于见到人了,看来可以回家了。
陈哲两眼放光,一下就冲了过去。
他这么冲过去,张老七就吓傻了。
这地方山青水秀,风景不错,也没啥污染,经常有驴友来,附近几十里,有十几个村子和一个镇子。
张老七喜欢赌博,没事就玩几把。
十赌九输,虽然赌的小,但是几个月欠了五六千,被逼急了的张老七就拿着二叔以前的杀猪刀来抢劫,第一次抢的是三四个来玩的年轻人。
本来张老七也提着担呢,他打不过这些人呐!
谁知道对方比他更害怕,当时就给了一千块钱,张老七就做成了第一笔无本买卖。
发现这玩艺能来钱儿,他就叫上了二叔,外甥,侄子,弟弟几个人各拿兵器来这儿堵人,抢了十来次。
他也不傻,不伤人,就要千把块钱。
这些来玩的驴友大部分都有点钱,有的报警了,有的没当回事儿,他们都不是本地人,报了警就回家了。这地方的派出所一共才三五个人,又不是啥大事,竟然也没人查出来是张老七。
可是抢了这么多次,见过害怕的尿裤子的,腿直打哆嗦还逞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