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跟我走。”
“是单人商演吗?”全孝盛擦了擦手,从厨房钻出来问道。
“路上再说,快去换衣服。”
“内。”
剩下几只娃娃也不以为意,她们经常会接到些临时替班的行程,将保姆车优先给时间紧的人,已经是惯例了。但是社长今天为什么会那么豪爽呢?居然给钱打出租车?难道是因为将要下雨吗?
泡菜国这边的小经纪公司基本都是半年,甚至一年才结算一次工资。刚刚有点小名气的secret秘密团,还要等到年底才分成呢;现在只有每月五十万韩元的零花钱过日子,买化妆品和衣服这些必需品都不够花,哪有闲钱打出租车。
所以白纸善花才会从节目现场扛回来那么多红薯。
没多久全孝盛就换了一身清凉的演出服就出来了,只是在腰间围了件棒球服,稍稍遮住嫩白大腿。
金泰颂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满意地点点头,虽然衣服都是地摊货,但丫头的底子撑得起。
“走。”
全孝盛却站在原地,“社长,等等。”
“还有事?”
“社长认识刘在石xi么?能不能帮善花安排一下……”全孝盛始终还是惦记着小妹的节目。
金泰颂却不等她说完,直接就将那一丝希望给埋葬了,“我怎么可能认识刘大神?!别说废话了,时间紧迫。”
白纸善花从身后抱了抱全孝盛,“欧尼,谢谢你!快去吧,我自己会努力的。”
全孝盛无奈,只得跟着社长离开。
——
保姆车内。
“社长,是哪里的商演?需要什么准备吗?”天气不好的时候,却也是临时工最繁忙的时候。大牌艺人临时取消行程,就成全了小艺人临时代班。全孝盛早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
“不是商演。”金泰颂只说了一句话,便专心开车。
“那,那是什么?”全孝盛心里有些忐忑。
社长的表现太过反常,难道是?难道是昨天那个林制作人?心脏不自觉地嘭嘭狂跳,全孝盛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心情,是期待?害怕?还是其他?
金泰颂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聊起了家常,“丫头,最近家里的情况还好吗?”
“还好吧。”全孝盛不太自然地答道。
“好什么好?你爸爸去世的时候欠了那么多医疗费,现在就剩妈妈和三个孩子,能好到哪儿去?!”
全孝盛眼睛红红的,却是倔强地没有哭出来,“别说了。求你别说了行吗?”
“你爸爸自己拔掉了呼吸机,就是不想成为你们的负担,就是想让你们好好过日子。可是现在呢?你弟弟、妹妹都还在读书,暂时还指望不上;就只靠现在的成绩,你真的能扛起这个家吗?”
想起拔掉呼吸机结束自己生命的父亲,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父亲。
全孝盛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呜呜呜”地哭了起来。“别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会好好努力的!”
“有时候只有努力是不够的……”
(ps:非yy,媒体报道的真实经历,更惨的是父亲刚去世不久,即将出道的“五少女”组合却解散了。)
全孝盛读高中的时候那是全校第三的成绩,只是家里条件不好,为了奖学金去了不算最顶级的仁荷大学(亚洲前百强,其实也算名校)。
所以“凶大无脑”这个词语好像并不适用于全孝盛。相反,还挺聪明的,隐约中就听出了金泰颂社长若有所指。
“社长,有话就直接说吧。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
“昨天林制作人跟你说了什么?”金泰颂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丢脸,不再绕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