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谢府君;差使已经办完;故而离去。”杨长史鬼扯道:“宏之所以未曾向府君辞行;也是因为知道府君公务繁忙;不敢过于打扰;只是不想府君治境森严;没有府君的公文连汉水都过不了;在下正打算回城向府君乞索公文;不曾想府君却已派了文聘将军出城迎接。”
“仲明先生早不离去;晚不离去;为何偏在今日离去?”旁边一个杨长史没有见过面的中年文士很是好奇的微笑问道:“敢问仲明先生;这是为何?”
“敢问这位先生。在下何时离去;与先生有何相关?”还算有些急智的杨长史毫不客气的反问道。
那中年文士有点语塞;刘表却笑了起来;道:“仲明先生莫非是因为间离表与黄祖之计失败;故而失望离去吧?”
杨长史颤抖了一下;赶紧鬼扯道:“府君此言何意;宏不明白?”
“襄阳城中;恐怕没有人比仲明先生更明白吧?”刘表毫不客气的说道:“在此之前;表确实打算与贵军友好相处;互不侵犯。还不只一次的约束江夏队伍;让江夏军队不得与贵军发生冲突。可是贵军为了私怨;不惜散播谣言间离我军;岂非太过乎?”
“府君误会了。”杨长史赶紧矢口否认。
“误会?”刘表冷笑;道:“既如此;那今日我识破离间之计不肯为贵军罢黜黄祖后;先生为何匆匆离去?还走得如此匆忙?”
“这……;这……。”杨长史额头上的冷汗出来了。
“说”刘表也是心中忿怒;突然一拍面前案几喝道:“先生如果说不出一个子丑寅卯。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不敢欺瞒府君;在下不辞而别。原因绝非府君猜疑之事;而是因为另一件事。”杨长史满头大汗的鬼扯;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在下是听说府君有意通好曹操;与曹操结盟缔好;在下素来不屑曹贼为人;故而愤然离去”
杨长史此言一出;旁边的蔡瑁顿时脸色变了;另一旁那中年文士却笑了;刘表则是大为惊讶。问道:“先生如何得知此事?我从决定此事开始;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的时间;先生如何能够得知?”
听到刘表这话;蔡瑁的脸色顿时更白了;好在杨长史也没有蠢到出卖蔡家兄弟自断后路;稍一盘算后干脆倒打一耙道:“回禀府君;是府君帐下的幕宾诸葛玄诸葛先生。使人告之的在下此事;诸葛先生还使人告知在下;说是府君有意效仿吕布;将在下做为结盟礼物送与曹操。在下与曹贼有不共戴天之仇;惊怒交加之下;这才……。”
“你胡说八道”杨长史的话还没有说完;之前与杨长史为难的中年文士就已经脸上变色;怒喝道:“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又什么时候把荆州机密之事告知于你?”
“这个兔崽子果然就是诸葛玄”杨长史先在肚子里骂了一句;然后又冷哼道:“诸葛先生;虽然在下与你确实素未谋面;也不明白你为何要将如此机密之事密报于我;但那通风报信之人;却自称乃是先生你的子侄;还自报姓名叫诸葛……;叫诸葛什么来着……?”
随口鬼扯到了这里;杨长史刚发现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绕进了死胡同;旁边松了口气的蔡瑁将军却好心提醒道:“仲明先生说的;莫非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诸葛先生的侄子诸葛亮?”
“对;对;就是诸葛亮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杨长史大喜过望;便慷慨激昂的说道:“府君若是不信;可以立即将诸葛玄先生的几位子侄请来;宏可以当面指认出诸葛先生派去通风报信的侄子;倘若有错;乞斩杨宏项上人头”
诸葛玄先生的帅脸涨成猪肝色;想要怒视蔡瑁却又没有这个胆量——开玩笑;诸葛先生打算力报的黄祖将军腿再粗;能有刘表大舅子蔡瑁的腿粗?所以可怜的诸葛玄先生只能是向刘表双膝跪倒;大声分辨道:“主公明鉴;诸葛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