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那你咋不说话?”
“你先说,等你说完,我再说。”
宫柯还真就开始说,这两个月,他能想到的所有事。
说了大半个时辰,还没说完。
梅争说道:“我饿了。”
宫柯一愣:“啥?你饿了?你没事吧?”
说着伸出手摸梅争的额头,然后又按上他的脉门。
梅争问他:“你会诊脉?”
“不会呀,我看人家都是这样啊,先摸额头,再摸手腕。”
梅争失笑,说道:“我饿了,你帮我拿二斤肉来。”
“肉?二斤!”
“哎呀你快去吧!”
宫柯一步三回头:“你没事吧?你真没事吧?真没事哈?”
宫柯走了,梅争露出微笑,走到桌边,拿起刀,将刀抽出一截,看刀鞘口。
此时才发现,整个刀鞘是椭圆形的,唯有刀鞘口,半寸左右是圆形的,与刀纂正好契合。
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用这柄刀,砍刀鞘……
算了,不管是弄坏了刀,还是弄坏了鞘,都心疼。
宫柯去了好一会儿才回来,端着食盘,上面放着冒尖一盘子肉。
卤猪腿,切成了大薄片。
还有一碗饭,一小碗扒好的蒜。
梅争坐到桌边,狼吞虎咽。
宫柯盯着他,红了眼眶:“梅争,百秀门不给你饭吃啊?你这是活活饿了两个月吧?”
“不是,瞎琢磨啥呢,等我吃完了跟你细说,给我倒杯水来。”
灌下一杯水,喘口气,问:“给师父银子了吗?”
“没,等你回来给。”
“为啥?”
“你当孝子,我当刺儿头嘛,咱俩不是一直这样嘛。”
吃完了饭,梅争说道:“我说,你听,不许打断我。”
“嗯嗯!”宫柯用力点头。
梅争把那夜修炼的情形先说了,然后又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宫柯瞪圆了眼睛,指了下自己的嘴。
梅争说道:“小点声。”
宫柯用气声问道:“你这算是突破了呗?”
梅争摇头:“只是一条经脉,想突破境界,还是遥遥无期。”
“这事只有你知道,我跟谁都没说。”
“师父、掌门、大长老、我太师父、我小师叔,他们都不知道,你一定要保密。”
宫柯拍胸脯:“你放心,打死我都不说。”
梅争微笑,宫柯又说道:“那个……我看你小师叔,对你好像有那种意思……”
梅争打断他:“小师叔是我的家人,就像太师父和你一样。”
“嘿嘿……”宫柯笑得有些异样:“那你看……我跟你小师叔,行不行?”
梅争满眼错愕:“她是我小师叔,不是我女儿,行不行的,你得问她去。”
宫柯淡了笑意,叹了口气:“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