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些人的俸禄,怕是还不够这些人淡然扯乎吧”陈尧咨似笑非笑的道。
“这倒也是,可这些钱,还不是流到那些歌ji之手,这些人岂不可恶?”
“话不可这么说”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天下女子,谁不是娘生爹养,谁愿作那的风月场上人,只不过受于生计逼迫,强颜欢笑罢了。再说了,别人也是凭着自身体力,赚得一日三餐不饥,这与那些扬州门的劳工有什么区别,别人难道被嫖了,还不能要钱,这是哪里的道理?”
“你这话说的也是”陈尧佐点了点头,道,“这要说来,还是这些人有钱无处使啊。如今我朝国库空虚,捉襟见肘,前日户部尚书寻死要活的这些人如同无物,转眼这些钱却不过白白的享乐,果真是天不作美啊。”
“你也别怨言了,至少说来,你还没有沦落到那‘千金楼’去”陈尧咨安慰道。
“你……”陈尧佐顿时哑口无言,大眼瞪起了小眼。
“对了,大哥到哪儿去了,”陈尧咨张望了半响,他与陈尧佐两人站在这里赔礼又赔笑的,不知道多长时间,他都感觉自己脸都僵了,这正主陈尧叟却没了踪影。
“你真不知道?”陈尧佐白痴般的看了他一眼。”他又没告诉我,我怎么知道,难道他跑去偷吃去了?”陈尧咨知道,今晚这陈老大别想吃丁点东西,怕是趁着这闲暇功夫,有人顶替,跑出填肚子去了,毕竟,人还是要吃饭的。
“你就知道吃,”陈尧佐白了他一眼,“时辰已到,大哥早去马府迎亲去了,这会有些时辰了,怕是要回来了吧。自古兄弟为仗炮竹,咱们还得去给他迎亲”
“这倒也无妨,准备的差不多了,”陈尧咨笑道,他早就摆好了炮竹,就等这么一来,星火一点,准响的噼里啪啦,吼声震天。
“陈公子,陈公子?”一个爽朗的声音传了过来,两人一看,却是从门外走来一个仆人,陈尧咨定睛一看,他认得此人,这便是蜀王府的管家。
“这不是赵管家吗,”陈尧咨笑道,“今日光临,一定要多饮几杯。”
“陈公子说笑了,老奴此来,是为我家王爷送贺礼而来,不敢怠慢。”赵管家大手一挥,这一群人忙的摆上了这贺礼,陈尧咨的双眼若瞪大了一般,只见这朱匹绫罗,金枝玉叶,可谓应有尽有,可见蜀王对这婚宴,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
“陈公子,”赵管家拉了拉他的手,笑道,“老奴有一事欲想请教,不知公子可有些清幽之处?”
陈尧咨看他眉宇之间,虽是笑意,却多有焦急,遂点了点头,带着他来到后院的小亭,下人们多是在前院或是客厅待客,这酒宴不小,摆的各处皆是,相比起来在,这小亭确实清幽不少。
“赵管家有何要事?”陈尧咨不禁问道。
赵管家仔细的瞟了一眼四周,见无人路过,才压低了声音,轻声细语的说了出来。陈尧咨听蓦然脸色大变,震骇不已。
“他们怎么敢这么做,难道不怕……”陈尧咨瞪大了眼睛。
“此事千真万确,王爷特谴老奴前来拜会公子,咱们决不可袖手旁观,此事还要麻烦陈公子走一遭了。”赵管家低声说道。
“王爷说了,咱们只有两个时辰,王爷得到可靠消息,若是再过两个时辰,那时便是兵临城下了。”赵管家细声的说道。
“王爷在何处?”陈尧咨蹙眉问道。
“在宫中”
“什么,难道他……”陈尧咨大惊,这蜀王还真有几分胆色,想到这里,他不禁对这蜀王又多了一份佩服,毕竟这样有勇气的人不多。
“我立即便赶去”陈尧咨带着赵管家从后院,出了后门,两人上马狂奔而去,这一路疾驰,两人越过几条长街,穿天汉桥而过,待到马府,却见此时已是灯火辉煌,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