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唇一笑,但一双幽深的黑眸却没有半丝笑意。
事情一被撕破,靳渊柏脸上的惶恐渐渐消弥无踪,他看着靳长恭,平静道:“他是与我血脉相连的人,既然他不想要这靳国了,不想要靳长恭这个身份了,那么你就是我堂弟,是永乐帝了,不是吗?”
靳长恭冷笑一声,然后走到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哗啦地全部倒在他的脸上与身上。
然后走近他,她拉起他的衣襟粗糙地擦干净他的脸,他脸上的易容膏被擦掉,露出那一张与巧弄一模一样的艳冠桃花妖灼的面容。
“靳渊柏,你当我是你的堂弟?呵哈哈哈——”靳长恭阴下眼睛,冷声道:“不!你其实一直只把我将我当成暗帝的影子,一个替身,甚至是一个背叛过你堂弟的女人罢了!”
靳渊柏神色一闪,桃花眸却阴晴不定,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吗?你觉得我利用了你的堂弟,你觉得是我使用手段令他舍弃了靳国,你觉得我得到靳国就源于他的施舍,你觉得我欠他的,所以他才设计了昨夜一幕,不是吗?”靳长恭咄咄逼人,令靳渊柏脸色亦沉了下来。
“难道不是,你一个孤女,若不是我堂弟的关系,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你也许是路边一个乞丐,也许是街边一具尸体,也许会因为这一张长得还算不错的脸,被卖进妓院当妓女,你以为你现在的生活是谁给你的!”靳渊柏薄唇讽刺地勾起,漂亮如画的容颜显得尖酸而刻薄。
靳长恭闻言却不怒反笑,她放下烛台,脱下吊着的靳渊柏上身的衣服,靳渊柏脸色微变,却静立不动,就像跟她扛上了一样,既不退缩,也不求饶。
似很满意他现在的状态,靳长恭甚至还抽空抬头,对他微微一笑,但靳渊柏看到那一抹笑容,却不知道想到什么恐怖的场景,竟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她走到那罗列成排的道具,拿出两个类似夹子的圈环,然后果断地将它夹住靳渊柏的茱萸。
“你!”靳渊柏看到胸前的两个吊环,面覆薄怒,想要动,但手脚被锁得严实,而这种材质就算是武林高手都挣脱不了的玄铁锁链子。
“我是不是孤女,就算你堂弟不清楚,那你皇叔也该清楚,你以为一个才几岁的小女孩子,会觉得被掳进深宫,又被关在牢笼里,喝着鲜血,吃着生兽肉,作为一个替身而活,会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靳长恭勾唇笑得很温和,但一字一句却透着阴冷。
说完,她将夹子一用力便扯了下来。
呃!靳渊柏痛哼了一声。
这该死的女人!
靳渊柏呼吸微重,道:“哼,就算你小时候受过苦,但就能成为你背叛的理由吗?”
靳长恭又漫不给地取出一根红色的蜡烛,于烛台上点燃,然后将十字架拉倒下去,原来站着的靳渊柏便转换成躺着了。
如今这种由下而上的角度,令靳渊柏身子一僵,产生一种不安的情绪。
“我从来就不属于他,又何来背叛?”靳长恭将蜡烛点在他身上,这种痛倒比不上刚才的拉环,可是她偏偏滴在他的嫩肉敏感肌上,令人他的肌肉不停要放松收紧放松收紧,刺激异常啊。
“靳长恭,你够了!”
靳长恭放下蜡烛,捏住他的下鄂,阴声道:“不够!”
靳渊柏亦冷下脸,道:“你想怎么样!”
“昨夜你给我下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自然也要好好地招待你一番,令人试一试欲而不得的这种感受,如何?”靳长恭眯眼,眸光闪烁着异样的光泽。
靳渊柏心底发寒,但面上却咬牙道:“好啊,就让我试试你的手段,是不是真的能够令我欲而不得,还是最终败兴而归!”
“现在你倒是嘴硬,可等一下只怕你下面——”她视线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