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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2 / 5)

掉。

“呃~嗯!”他痛得闷哼一声,骨指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掐入被褥当中。

靳长恭将粘着结痂的血肉眼都不眨地一并撕开,看着他部分皮肤发白,软泥般耷拉的肉堆,胸前那一片呈黑色、炭化皮革状,脸部有着不同程度的暗红深红的伤痕。

她神色末变分毫地看完,平静地问道:“你身上这些是烧伤的吗?”

病号惊讶地看着她,瞳仁深深震撼着,她看到他这一身恶心难闻的伤难道不害怕吗?

靳长恭将最后一块粘着他茱萸的纱布撕下。

“嗯~”病号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那性感微沙哑的声音,听起来竟意外地——勾人?

靳长恭嘴角一抽:“你叫得还真销魂。”

男子一愣,瑰丽的瞳仁看着她顿时闪射着刀光剑影。

“你叫什么名字?”靳长恭何惧他小小的威胁,手已滑至他的腹部。

男子抿住唇型尚完好的嘴唇,并不言亦不语。

靳长恭上佻眼线轻笑一下,掌中稍微用力施压于他的腹部,男子忍不住又哼叫了一声。

“你,你轻、点!”

“名字。”靳长恭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情,她笑得虽无害而温和,可是那蛰伏地眼底冷森却令男子心惊。

他知道她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可是他想不通,青娘一个普通农村妇女怎么会认识这种来历不凡的人?

“陈——”

“你知道一个人如果说谎,心脏跳动的频率与眼睛的收缩程度会展现不同,若你说谎了,我可是会知道得一清二楚的。”靳长恭打断了他,她感受到他腹部有一绵绵的内力,这个男子曾经习过武,但是却不精,内力微弱。

病号不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看她认真的表情他却迟疑。

这个俊美的少年不知道为何会对他的来历如此感兴趣,他想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告诉她也无妨。

“栖、鸾,你,你究竟是谁?”

靳长恭挑眉若有所思,松开了他的榁梏:“栖鸾?这倒是一个好名字,不过能取这种别具意义而又风雅深泊名字的父母怕也不会是一般寻常百姓吧?”

栖鸾感觉到她放开了他的丹田,便继续沉默着。

靳长恭也懂得将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的道理,她也不再继续追问了。

而男子一身丑陋的伤就这样光裸地袒露在空气中,他极度不自然,也很尴尬,即使身边坐着的是一名同性的少年,也令他全身似千万只蚂蚁在爬,难受得紧。

“你,你难道就这样放着我?”他痛得一双柔美瑰丽的杏眸湿辘辘的,虽然瞪着却令人感觉是一种横波媚眼的感觉。

靳长恭突然有一种,也许这病号在没有毁容前必定长得还不错。

“一呢,热水还没有烧好,所以你的伤口暂时清洗不了,二来也没有伤药可以涂,也没有绷带可以替你包扎,所以——只好先这样了。”

靳长恭摊手表示无奈。

“——你不觉得臭吗?”虽然这句问话由他开口来问有些难堪,但是他真的很奇怪,为什么这个与他不过见一面的少年竟对他没有一点嫌弃的表情,虽然他穿着很普通,但是有些人即使粗布麻衣,那一身由内散发的良好修养贵气是无法遮掩,这样的人不该是娇气而矜贵的吗?

靳长恭觉得很奇怪,他不是一开始抵死不从不想说话的吗?这下倒是好奇了,她于是便认真地开了一句玩笑道:“我能憋气一刻钟,再臭也钻不进鼻子。”

男子被毁的面容一抽。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根本就不认识我,不是吗?”栖鸾此时身体已经痛得麻木了,从一开始的痛不欲生,再到如今毫无知觉,他知道没有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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