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乐点头,心里有点小开心:“你喜欢就好。”
游戏盘整整齐齐的放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家乐探身去拿,上身正好压在白晨暮的胳膊上,他问道:“这里的游戏盘好少,嗯……你想玩什么?”
“随便。”白晨暮说道。
家乐今天穿了件领口很敞的衬衫,白晨暮想要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眼神一瞥不经意透过那大开的领口看到了左侧粉红色的小圆粒。他自小没有玩伴,压根就没有‘人与人需要距离’这个观念,他看到那小圆粒觉得好玩就伸手去摸,触感软软的,和它的外表一样很可爱。
“你!”家乐吓了一跳,一把挥开白晨暮的手站了起来。
白晨暮歪了歪头:“怎么了?”
家乐耳根都泛红了,吞吞吐吐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呀?!”
“不能摸吗?”白晨暮问道:“摸起来感觉不错。”
“当、当然了。”家乐拢了拢自己的领口,有些尴尬的问道:“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让人乱碰的吗?”
“没有呀,”白晨暮笑了,杏眼弯起来像月牙一样:“他们都是不和我说话的。”
家乐不自觉注意力被他的话带了过去,他十分诧异:“都不和你说话?为什么?”
“他们说我有病。”白晨暮拉拉家乐的衣角:“坐下来说话好吗?我抬头累得慌。”
“哦。”家乐坐下来后,白晨暮又向他这边贴了贴,虽然家乐伸手去推他,白晨暮笑着抱住他的胳膊,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家乐便也任由他贴近自己了,其实他有点了解白晨暮是什么想法,孤单太久的人总是很渴望和其他人皮肤接触,只是为了心安而已。
家乐说道:“你身体不好吗?我听他们说你从来都没有出过门。”
“不知道,”白晨暮很随意的说道:“从出生就这样,他们不让我离开这栋房子。”
“怎么可以这样!”家乐听到这里就已经气愤起来:“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他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个确切的词语,最终说道:“……太过分了!”
白晨暮很茫然地面对着家乐的怒火,道,“我的母亲是为我好,她说我有病,所以不能出去。”
“那你有什么病!我看你明明很健康!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家乐更加生气了。白晨暮是这么好的一个人,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将他锁在这里!他道:“听着,你需要更加自由的环境,见到更多的人。”
“为什么我要去和陌生人见面呢?”白晨暮问道。
“为了……为了有更多的朋友呀。”家乐觉得这个说法很靠谱。
白晨暮笑了起来,他更加抱紧了家乐的胳膊,道:“有什么关系,我有你就好了,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么?”
“我们当然是最好的朋友,但你也需要其他的人,懂吗?”家乐也回抱住白晨暮,他再次之前都无法去想象在这个世上还有父母能够狠心到把自己的亲生骨肉放在囚牢一样的房子里不让他出来,简直太可怕了。
“不!”白晨暮固执地说道:“我只需要你一个人,你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家乐只以为白晨暮孩子心性,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地说道:“好好,但你现在最先要做的就是和你的家人好好谈谈,你今年已经……十四了吧?你需要去学校里上学,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那是他们的选择,和我有什么关系。”白晨暮虽然嘴角在笑,但他眼神却紧紧地锁定在自己斜下方四厘米左右的地方——那个粉红色的小圆粒因为空气而颤栗,将家乐的衬衫顶出个小小的凸起,他很想伸手去摸,可家乐似乎不愿意。
既然不让摸。
那么,舔一下总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