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裙开领处,露出一段雪白的玉颈,增添几分遐想,一席紧身连衣裙将微凸的酥胸及纤细小巧的柳腰紧紧的包裹起来,更令人感到血脉喷张。
什么情景才算是,美人春睡最销魂。
雪胸前颈项处吹弹得破、娇嫩无比的雪肌玉肤,一头如云的乌黑秀发自然写意地散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挺凸丰盈的酥胸,在她的呼吸中一起一伏,娇美诱人至极。紧身白丝裙下,恰到好处地衬托出那柔软曼妙、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和那微隆浑圆的娇翘美臀,裙身不长,只刚好遮住大腿,露出一双粉圆晶莹的玉膝和线条优美媚人的玉润小腿。
体内欲火再次熊熊燃烧,我虎吼一声,猿臂轻展,抱她上床,猛地压了下去……
(五十一)开导
第二天早晨。
姐妹俩醒来时却不见了昨晚在房中做恶的徐正气。闻得庭院处传来的呼喝声,才安下心来——那小坏蛋正在练功呢。
“姐姐……”华月蕙羞红了脸,琼首轻颔,完全不敢抬起头来,只用那只有蚊子才能听得见声音轻喊了声华月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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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她还在为昨晚的事而不知所措。
华月兰从被中坐起,看着妹妹一幅娇羞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妹妹,昨晚我睡着时,不知是哪个天杀的,叫声比打雷还响,吵得我不得安稳。”
“呃,姐姐,你,你坏死了啦。你自己还不是……”华月蕙刚要说下去,华月兰就扑来两手直往她腋窝怕痒处钻。“咯咯……姐,姐姐,你,快住手,咯咯……人家不说你了啦。”
华月兰轻“哼”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再说看我不挠你痒痒。”
华月蕙撇撇嘴,嘀咕道:“姐姐,这不公平啦。你可以说人家,却不许人家说你,昨晚你还不是……”
还不等她继续说下去,华月兰两手张爪,做势欲挠。华月蕙立马闭嘴。
两人沉默了一阵后,华月蕙方才轻声问道:“姐姐,我们该怎么办啊?”
华月兰闻声,细想了一会,轻松道:“还能怎么办啊,妹妹,我们都与他有过……从今以后我们就是小正的人了。”
“可是,那霸天……”华月蕙犹豫了一会才说道。
“霸天自从失踪后,十几年来杳无音信,生死不知。”华月兰开解道,“再者,正如小正所说,我们与霸天本就有名无实,虚度青春十余载,浪费了咱们女人最宝贵的大好年华。
如今,小正年纪虽小,可任谁看来他也是大人一个。此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不教外人知道,又有何不可?“
华月蕙细细品味这番话,觉着甚是有道理,压在心中的那块大石终于稍稍轻了些。
“还是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吧。”华月兰道,“快些穿衣吧,要不一会小正又得拿你取笑了。”当下二人开始着衣打扮。
“唉——”,两人刚下床齐齐痛呼一声。华月蕙见自家姐姐也和自己一样,不由得“咯咯”巧笑连连:“姐姐,你还说我了,你昨晚后来不是与小正又来了一次么,怎么这么不知轻重啊,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呢。”
华月兰轻捶她一下,叱道:“要不是你叫那么大声,我也不会一时兴起与小正再来一番云雨了,都怪你不好。”
“咯咯咯——”华月蕙一阵娇笑,一扫方才之颓气,“姐姐,是你自己食髓知味,贪得无厌,怎能怪我。”
“好啊,刚才就警告过你,才一会儿你就变卦了,看我怎么治你。”说着华月兰就扑向她,两手直往她怀里钻。
刚才只穿了一点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的姐妹俩,衣裳番飞,粉臂玉腿上下挥舞,一时间房内白肉滚滚,活色生香……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