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男人如果明知管不动自己的老二,明知自己不安于室的个性,就不该让女人用一辈子的幸福陪葬。这是我的真心话。”
“你连去试的勇气都没有,又怎么知道你不能跟一个女人相守。”
“别说了,喝酒吧!”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谢文风只好沈默。
担任第五届流行乐团比赛评审的谢文风,第一次听到韩宇低沈浑厚的嗓音唱出自己创作的歌曲时,他就知道自己挖到了一块宝了。
当谢文风捧着唱片合约来到韩宇的家中,看到那镂刻着华丽花纹的金漆大门,以及那栋豪宅时,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拒绝出唱片。
记得那时韩宇的父亲是怎么对他说的——
“我不是告诉你不必来了?我们韩家不需要儿子去卖唱、丢人现眼。”韩父坐在沙发上表情既冷又轻蔑。
“大姐,不是我说你,这事如果传出去,家族的颜面何在,爸爸不给气得中风住院。”韩父身边挨着一名相当年轻美艳的少妇,眼底尽是讥讽。“青儿,你要好好念书,以后做大官,别让妈咪丢脸。”她对怀里的孩子说。
韩宇的母亲频频拭泪。“谢先生,您回去吧!小宇不会做什么歌星的,这件事别再提了。”
“都是你,放任他组什么乐团,书不好好念,整天跟那些没出息的人搞在一起,他要是想去卖唱,就叫他以后都不用回来了。”韩父气得大声责骂已经泣不成声的女人。
谢文风默默起身,离开身后那些谩骂以及软弱的哭声。
了解韩宇的家庭背景后,谢文风才明白为什么一个才二十岁的孩子,竟会有那么深沈和总是带着讥讽的眼神,彷佛活着只为睁着眼,等着看那个家到最后如何的破败。
由于惜才,谢文风鼓励韩宇继续从事创作。当他化名“于寒”创作的词曲渐渐变成销售量的保证时,谢文风的办公室几乎要被上门邀歌的制作人给踩平了。谢文风是唯一能和“于寒”接触的人,而自始至终他都谨守与韩宇的约定,没有透露“于寒”的真实身分。
“你们这儿的酒特别香,再来一手吧!”韩宇冲着他笑,很快恢复了平日的调调。
“卖光了。”谢文风一口拒绝。
韩宇招招手,但每个走近的服务生,全被谢文风暗示的眼神给吓跑。
“我自己去拿总可以吧?”他站起来,走向吧台。“嗨!可爱的美眉,麻烦给我一手啤酒。”
女孩有些犹豫。
“别管你们老板。”韩宇挡住她往远处张望的视线。
“桑亚姐……”女孩不得已只好转头向另一个方向求救。
纪桑亚吐了一口烟。“给他吧!”
“谢喽!”他抛一个飞吻给那位只看得见侧脸的女人。
回到位子,韩宇向谢文风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这是最后一手,别想再多喝。”今天是韩宇母亲的忌日,谢文风知道他没喝个烂醉难以入眠,但是,那种不要命的喝法,让人真想直接掐死他。
隔着金黄色的液体,韩宇玻ё叛劭此�!澳闼等死狭耍�遣皇蔷突岵⒎⑦脒兜拿�。俊�
“你是在嫌我啰嗦”
“怎么会,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这个时间,大嫂应该开始把你那些珍藏的唱盘拿来当飞盘扔了吧!”
“啊……”谢文风不自觉拭了拭汗。
“快回去吧!”达到目的,韩宇得意地笑。“喝完我就离开。”
几经挣扎,谢文风终于答应先回家,临走之前他走向吧台交代:“桑亚,帮我看着那个人,别再出酒给他,还有,如果他喝醉了,让小柯送他回去。”
“嗯。”纪桑亚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