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我只图眼不见为净。厨房那一亩三分地是厨师的天下,我犯不着手伸太长。
“无妨,小小年纪便能吟出那样种诗句,我想,苏兄地女儿,应不会不屑那种做下三烂手段的吧?”那位老爷语气虽淡,却自有一种威严在此。
我闻言便是一惊。听这位老爷的口气,竟与我爹是旧识一般。
虽说当日相见便是在万人碑前。他也自称拜祭故人的。可我当时便不相信。却不料。此时,他却旧事重提。
看来这人竟是特意寻来的。
撇撇嘴,我却没那份叙旧有兴致——认识一个平王的穿越老乡,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再加一个我那便宜老爹的故友,而且也是豪门地身份,这摊混水。还指不定会被我搅成什么样地?
我又不是真正地苏蕴初,不过一抹千年后穿来的灵魂,以前那些无法回避的就算了吧,可以前都不认识的,以后,还是不要认识的好。所以,我嘴里只是淡淡的:
“是吧,家父的朋友。我从不认识地
那人倒是难得的好脾气。一面打量着雅间的布置,一面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听说,平王殿下常来这里?”
原来如此。绕了一圈,对方这样百般示好,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想投靠平王殿下这一派之人吧,不过拿着我爹的事作筏子说项,至于那位戴面纱的少女——平王殿下的风流天下皆知,就不知是她的亲生女儿,还是重金买来地美人一位——倒是花了血本地。
一想到这些,我一下子没了兴致。
“或是觉得这里的食物合他口胃吧,那些贵人们的想法,我这小小百姓是看不透地
皮笑肉不笑的客套几句,我便借口去厨房看看菜色,告退了。
顺便抽空让人通知平王来这认人,反正人家要找的正主子是他,我自不必凑这份热闹。
说起来,如今卫逸那小子,估摸正跟方容打得火热。
对,就是方容——那个曾经的锦衣坊少主,寄居过上官府,又出了府差点被挂赶出居所的文弱少年,如今也搬进了平王府了。
武官方面,平王府的实力不弱,但文职方面,纵有那一日平王宴会诗惊众人,但也需要一些新血,在文官方面慢慢渗透中
而方容,这个曾经被萧家害得满门凋零的孩子,正是上好的人选:自身本有才华,知时退。最妙的是,有那旧仇的存在,不用担心其被萧府收卖。
而锦衣坊的旧事,又有个苦主在此,等于挰了萧府一个把柄在手,端看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抛出去,能达到最佳的效果罢了。
若那个死去的萧三总管泉下有知,知道当日他威胁我的手段反而成萧家一个隐型炸弹时,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这本是出自我的建议,但出面的却是平王殿下,一场偶遇,怀才不遇的落弟秀才遇上朝中声名雀起的才子王爷,这样的戏码古来有之,半点不新鲜。
至于其后,一个是有心从政,报血海深仇。一个需要帮手,当下一拍两合,至于后事发展,端看两人的机缘了,他人无从插手。
这也算我与卫逸的约定,我当日便说过:我若真要搅进这一摊政治中去,又只怕你该疑我想作武则天了。还是这般一在朝中一在商的好。
这虽是玩笑,却也半上几分真话,换得卫逸苦笑连连,同意了。
“掌柜的。什么莫名情绪。
回头,那位跟着老爷的女子不知怎么单独走出雅间来,此刻离我几步之遥立定,却取下了面纱,就那样淡淡的望着我,一眸子似喜似悲,似有千言万语,百感交集中。
我却只是惊,惊艳,猜到这位必是美人,——若要用来巴结平王殿下,送的美人肯定不能太差了。
可有着这样的心理准备,我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