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好像沒有毛病,但這種事情大可不必比較。
作為工具人,墨臣什麼想法現場無人理會,反正蒙著眼睛什麼都看不到,身體無法動彈,只是個秀色可餐的擺件。
黎畫仔細的投餵裴容,被懲罰溫酒只能躺著不能起身呢,只能她餵。
裴容看著她心情良好,凝視自己的目光仿佛蘊含著某種興奮,不由自主問:「娘娘在想些什麼這麼高興?」
黎畫溫柔的說:「我在想一件用糖製作的衣服。」
裴容不理解。
「阿容穿上一定會很好看吧。」
這種東西一聽就十分脆弱啊,裴容好奇問:「糖做的衣服能穿嗎?」
黎畫笑容逐漸興奮,「當然能穿,只不過穿上後沒法脫掉,只能吃掉。」
明白話音之外的意思,裴容睜大眼睛,那種畫面,只是想一下就感覺渾身發熱,血脈噴張。
感覺到身下的變化,黎畫沖他擠擠眼,戲謔的問:「阿容在想什麼壞事?」
裴容悶哼一聲,喘息了一下,幽怨道:「明知故問。」
黎畫伸手,指尖輕輕一點鎖骨處的酒液,抬手送到唇邊,伸出舌尖舔舐一下。
「今天,有鬼主送來書信表示願意出錢贖人。」黎畫突然話題一轉,說起政務上的事情。
「這種時候,冒著得罪小鬼王的風險願意出錢贖人?」裴容詫異。
「是啊,出手還很大方呢。可是有嫌疑的都被小鬼王連根拔起,波及了諸多鬼怪,叫鬼界一干鬼主噤若寒蟬。平日裡對地府再不服,到了這種時候還不是認慫,不敢觸霉頭,免得成了那條池魚。就算關係再好,這種時候估計也不敢冒頭,所以打算來贖人的,根本不是因為關係好,而是有仇。趁著仇人淪落把人抓回去折磨,確實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不過我拒絕了。」
「贖金再多,也比不上愛妃們在我心目中的價值,親手把他們送入仇人手裡,讓別人折磨糟蹋,實在於心不忍啊。」
「入了我的後宮就是我的人,要是答應了,別人還以為我迫於威脅不得不把自己的妾侍送人呢。」
「我估摸著對方應該不會死心。」
「到底是我這個新任的鬼主在鬼界缺乏威信,現在大家暫時不敢冒頭,等風波過去了,說不定會聯合起來排擠我。誰叫白玉京跟小鬼王頗有關係的樣子,在他們眼裡,大概就是白玉京抱上了小鬼王的大腿,是地府的走狗。柿子挑軟的捏,搞搞白玉京,孤立排擠,發泄一下心中的窩囊氣。」
「這種事情,有弊有利吧,利用的好了,反而能夠成為自己的助力。」
「自從我接手白玉京,就一直思考今後的發展策略。想要發展起來就一定要有屬於自己的特色產業,支撐整個地區的經濟支柱,帶動經濟循環。花燈會就是嘗試之一,但總不能天天辦燈會,一年一次能勾起人的興趣,天天玩會審美疲勞。」
「輸出白玉京特產的花花草草可以作為特色之一,但需求方面短時間不會有太大成果,只能細水長流,走穩定發展的路子。」
「有什麼法子可以提升白玉京的影響力,聚攏名氣,打造出特色產業,果然還是搞娛樂。」
「女孩幫助女孩,讓鬼界缺乏娛樂的女鬼們感受到快樂,一起挖掘屬於女孩子的幸福生活,打造屬於女孩子的市場經濟。」
鬼界男女各占半壁江山,厲害的女鬼比比皆是,這就是市場啊。
試問哪個女孩子不喜歡漂亮的哥哥跳舞給自己看,聽哥哥唱歌,欣賞哥哥的才藝表演,為哥哥痴,為哥哥狂,為哥哥哐哐撞大牆。
消費男色,把女孩子對男人的審美發揚光大。
鬼界可不是話語權全掌握在男人手裡的男權社會,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