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营救老韩,也不管况天佑和马小玲对打的房主余先生。漆黑的楼道里不免磕磕绊绊,沈涵音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上到了五楼,而又在挨家的门口有指算推演一下,推演了半天才算出老韩在二号门里。
沈涵音不愧是职业的巫婆,在掌心画了一道符,嘴里念念有词的嘟囔着一些别人似懂非懂的话,然后轻轻的一挥手,然后五楼二门就轻轻的自动打开。沈涵音二话不说,再轻轻的一挥手,手中此时却多了一把手电筒,然后轻轻一推开关,手电筒形成了只有三尺的白色光柱,宛如星球大战里的天行者宝剑。
而沈涵音轻手轻脚的进屋以后,却发现老韩挂在墙上,就如同一件衣服一样的挂在墙上,周身缭绕着淡淡的黑气,而屋子里仿佛没有一点的鬼气。沈涵音很淡定的掏出一瓶香水,在自己的眼镜上喷了一喷,却发现屋子里没有任何不干净的东西,而老韩的诡异却让人无法解释。
此时的老韩也不好过,疯狂转动的怪力在体内按照小周天的路径狂转不休,没转一周就感觉自己多了一丝力气,而就多了一分狂躁,甚至多出了许多无名的愤恨,不知道自己愤恨什么。
沈涵音看见老韩时而痛苦,时而愤恨,时而压抑,时而悲伤……的表情就知道老韩现在正处于被邪灵控制的关键时期,赶紧挥动光剑,高声吟唱道:“日落西山那哎,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喜鹊老鹄奔大树,家雀蒲哥奔了房檐,十家上了九家锁,只有一家门没关,扬鞭打鼓请神仙来哎咳哎咳哟啊!”
沈涵音边挥舞着光剑,边围绕在屋里吟唱蹦跳,继续又吟唱道:“脚踩着地来头顶着天,身穿道袍手拎着鞭,老君炉走一番,金翅展银翅颠,金翅能跑十万里,银翅能跑万万千……”(如有没听过的朋友们请到百度搜索【神调铃音】,老夫的手机铃声就是这个)
此时的老韩并不知道场外的沈涵音正在紧张的为自己渡劫,只知道浑身上下的疼痛在一点点的减少,而身上的火辣也在逐步的消退。此时老韩感觉眉间印堂穴似乎越来越热越来越火辣,逐步由印堂穴向上,童年额头上的一道伤疤上也渐渐的火热了起来。仿佛童年的伤疤又要张裂开来一样。
此时沈涵音已经吟唱完毕,右手把手电筒交由左手,右手掐指成为剑诀,狠狠地一跺脚,伸手在自己指间咬破流出鲜血,然后在光剑之上比比划划的不知道比划什么,然后光剑就由白色转瞬变成血红色。而沈涵音挥舞着血剑围绕着老韩又周而复始的边吟唱者边蹦跳着。
两小时后,老韩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力量逐渐的变得缓和,而自己的指挥也逐渐的随心所欲。逐渐的慢慢的睁开双眼,看着正在凝望自己的沈涵音,微微的想张嘴说点什么,却发现嘴里干的什么也说不出,而且嗓子里像着火了一样。
沈涵音看到老韩清醒了过来,趴在窗子上对楼下的况天佑和马小玲两口子喊道:“你们俩快点结束,他醒过来了……”
此时的房主余先生已经是强弩之末,被况天佑一脚踹飞,此时马小玲正要冲上去的时候,却未料到房主余先生把身上的衣服向况天佑扔了过来,大叫一声:“我和你拼了……”
况天佑此时全力防范,而马小玲担心况天佑有失,则挥动掌风把扔过来的衣服拦截下,但是拦截下来以后却发现房主余先生早已经消失无踪,空荡荡的,如果不是地上有一件衣服的话,谁也不相信刚才会有三个人在这里打斗过。
其实此时的房主余先生正在用忍者的遁术苟延残喘的躲在一棵柳树的后面,甚至不敢大声喘息,直到马小玲和况天佑两口子进了单元门,飞快的往楼上去的时候,才松了一口气,稍微提了一口气,忍住脸上的灼痛,闪身*跑了出去。
老韩的身体仿佛没有了什么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