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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4 / 5)

口音跟你有点儿象。‘桃花’跟你一样念成了‘涛发’。”

邹清荷一怔,从口袋里掏出死者的相片递到她面前:“你看看是不是她?”

“噫?”售票员吃惊地抬头盯着邹清荷看:“你是便衣警察?”

邹清荷摇头:“我不是。我在找人,相片里的女人。”

“……”女售票员瞄了一眼,把相片推回给他,有点慌张道:“这么久了我记不得了。”

邹清荷对柳下溪招了招手。

柳下溪从车上走了下来:“怎么啦?”

“她可能见过死者。”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售票吓得脸色苍白,两只手拼命地摇动。

柳下溪把警员证放在她面前:“不用害怕我是警察。”

“我不记得了,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女售票员吓得整个人往后一仰,椅子翻了她倒在地下,半天也不起来。

“喂,有没有事啊?”邹清荷隔着小窗口问。

柳下溪收回自己的警员证,眉头微皱,把邹清荷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跟她说了些什么?”

邹清荷把自己与女售票员的一番对话复述了一篇……

柳下溪捏着自己的下巴:“看来今早有警察拿着相片问过她了。”

“怎么说?”邹清荷发现售票室内的女人,悄悄贴近窗边偷听他们的谈话。

“她肯定对问话的警察说了不认识相片里的人。现在如果跟我们说起她提到的女游客就是相片里的人,先前她的口供就是假口供。还有啊,她有可能见到死者的同样,如果那名男子就是杀人凶手的话……她说不定会被人……”柳下溪对着自己的脖子做了一个割的手势。

门打开了,女子两条腿直哆嗦,扶着门框努力地说:“我,没,没,没,看到那个男人……是真的,真的……没见。”

“我相信你,但凶手不一定相信。你仔细回忆一下记得多少都对我们破案有用,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柳下溪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对着她的眼睛轻声道。

“我真的不大记得了。”女人四处张望,左右没人:“你们进来吧。”她小声道。

柳下溪与邹清荷走进小屋。里面只有两张椅子,邹清荷抱着手臂站在角落里,柳下溪与女子坐在椅子上。

女子手有些哆嗦,端着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半晌才懊恼道:“都怪我自己多嘴。”

邹清荷咧嘴一笑:“我有时也忍不住会跟不认识的人说一些不能说的事。请了替死者讨回公道,请你说出你知道的事来好不好。”

女子放下茶杯,十指还是有些发抖便相互绞在一起,端正地坐着勾下了头,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把我记得的说出来,先前的假口供不会有事吧。”

“不会有事的。”柳下溪轻声道:“你不要紧张,请相信我们。”

女子飞快地看着温和带有正气的英俊面孔以及旁边清秀的大学生……十指不再抖动了:“相片上的女人跟我见到的女游客有点象。老实说,我记不大清楚了。当时那女人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遮住了眼睛,口红是玫瑰红特别深,看上去象不正经的女人,一头波浪的长发大约到胸部。走起来身子扭动得历害,话还没说完开口就笑。那个男人坐在车里一直没露面,女人买好票上了车,我把门闸打开,车子驶了进去。从玻璃里我只瞄到开车的是男人也戴着墨镜,看不清脸。”

柳下溪一边速记一边问:“记得车子的颜色么?”

“白色的。”

“车牌呢?”

“没注意。”

“车型呢?”

“没注意。”

“……你后来看到过他们吗?”

女子摇头:“我不是全天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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