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暴跳起来的沈如忽然坐下阴沉着脸说:“嘿嘿他马的什么逻辑关系,已经定婚还是自由之身!这是哪家的规矩?薄家的规矩吗?狗男女不走就必须死”从牙缝里挤出的话才是沈如的真实想法
薄厚皱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短时间内与人肉博几次自然有了一些杀气:“再骂人别怪薄某辣手,嗯”一声嗯压住了沈如翻眼想说的话
沈如眼中怒气怨气交替闪烁,沉默一会儿说:“薄营长做人要厚道一些嘛,你不能屙尿擤鼻子两头都逮到吧!”
“薄某已经说出心里话,选择权在于沈兄想如何”
沈如放松身体想靠椅子背,一下子后仰差点摔倒!椅子正对大门自己是扭着身子侧着坐在椅子上,起身把椅子搬正过来坐下拿起酒杯把玩,盯着手上的酒杯说:“三营所有资金全部由我保管”
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薄厚没有马上拒绝沈如的这个选择,紧盯着沈如的眼睛保持沉默,沈如眼帘低垂淡淡地看着酒杯在手指间翻滚,不过眼角在微微抽搐,薄厚拿起酒壶伸到沈如面前悬在半空:“沈兄啊咱们边喝边聊嘛,最近与人生死相搏薄厚看开了很多事情,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嘛”哄孩子口气说:“来乖,把杯子放下不要在玩它了”
沈如听话放下杯子:“你什么意思?竟敢威胁我!信不信过几天老子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薄厚帮沈如倒满酒:“沈兄的意思无非是二哥沈士钧马上要来江边县嘛!好事”端起酒杯向沈如亮了亮:“好事嘛,来咱们先干一杯,薄某先干为敬”举杯一饮而尽
“哼知道就好”沈如举杯一饮而尽本能向薄厚亮了亮杯底
薄厚马上给沈如倒满酒!自己倒满酒放下酒壶拿起筷子:“来沈兄请吃点菜”夹起凉拌鸡块塞进嘴里大嚼惊叹:“嗯不错,竟然没有鸡骨头”放开了吃起来
沈如如同嚼蜡食不知味,看着薄厚胡吃海塞没有下文心里有些着急!重重放下筷子说:“怎么着啊薄营长”嗔怪眼神怎么做还要人教吗
“嗯嗯”薄厚放下筷子拿起桌边的白毛巾擦手,使劲咽下嘴里的食物抹抹嘴说:“沈兄管理三营的钱袋子,嗯不是不可以,反正正规渠道只有那么点钱,帐面上的钱嘛能有多少嘞”
“白的黑的全部”
薄厚淡定从容地说:“谁知道?谁能保证?谁应该负责?”
“你”沈如气结,是啊!难道每天什么事都不做专门盯着三营的人收钱吗!盯得过来吗或者盯得了吗?三营开张的结构是薄厚冲在前面,当然人家只认他了,自己人身安全虽然没有问题但同时威慑力小了许多
“沈兄是不是想打麻将了?”薄厚试探着问沈如!仔细观察沈如的眉眼!不会吧!站在沈如的立场想问题,女人被抢了又被抢女人的男人打上门来谈判,劝你放手就此相安无事算了!特么太欺负人了吧!死也要咬人几口呀
“呃,麻什么麻将!薄老弟想打麻将吗”
薄厚感到一阵眩晕!沈如分明听了魁星楼掌柜的话,真想去清草园打麻将了!完全无法理解沈如的思想:“这样吧,咱哥俩快刀斩乱麻不废话,以后每月给沈督察一”
“一万大洋”
“咳咳……”薄厚剧裂咳嗽:“不咳咳可咳咳咳能”
沈如淡淡然:“如果加上顾家的矿嘞”
薄厚用毛巾捂着嘴忘记了咳嗽
沈如举杯向薄厚示意点一下,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次子的悲哀,赚多赚少都是家里的钱,家里的钱永远不可能是我的钱,通江商会有我作内应,呵呵想想吧薄营长”
薄厚的瞳孔急剧缩小:“怎么知道通江商会的事情”
沈如撇撇嘴没有说话
“好,成交”薄厚一拍桌子觉得不能小瞧沈如:“不过现阶段只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