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子!你没事吧!”那方巾男子一跃下马,见地上的车神医头发凌乱,脸上也是灰乎乎的,急忙拉住了他的衣襟,关切的问道。
“有劳兄长挂念,我没事!”那车神医眼中满是感激,但声音却很平淡,甚至有些冷,一手拨下了牵着他衣襟的方巾男子的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方巾男子见车神医也是毫发无损,便不再担心。他见地上跪倒了一群人,旁边还横七竖八的躺着几个死人,嘴里便道:“罪孽,罪孽,钱子,这些都是你下的手?”言语间竟有些埋怨。
“这可不能怪我,是他们自己找的!毒也是他们自己带的,五味这臭小子一把火把我的家当全都给毁了,我是一片瓦都没有了!怎么能对别人下手?”那车神医感觉有些委屈道。
“没了也好,没了也好,省的你的那些宝贝一不小心害了人命!就是剩下一片瓦砾,我都担心是那毒物制成!”那方巾男子道。“这几个人都是中了鹤顶红之毒,看来是那雄黄燃烧,放出了烟雾,被他们吸进身体,才伤了性命!这到不是钱子你的所为!”
众人见那方巾男子一口一个“钱子”以为此处的主人定是车前子无疑。
“来,给我看看你的手指!”那方巾男子转了一圈,走到了一个小弥勒的手下跟前道。
那汉子见方巾男子一脸的善意,就把手伸给了他。
那方巾男子一见,眉头一皱道:“害人之心不可有啊!你今天定是接触了剧毒之物,那毒性猛烈,散发到了你的身上,你才中了毒,看样子,这是那断肠草的毒汁与红头黑身黄脚蜈蚣的毒液混合而成的剧毒,不过好在你们中毒不深,赶快回去,将青黑的指尖刺破,挤出黑血,然后抓一点鱼腥草蒲公英捣烂,敷与手指处,两日便无大碍!”
那方巾男子一见地上还有闪烁着的弩箭,便拾起了一支,看了看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真是这种剧毒!”
“谢谢兄台!”那汉子见这方巾男子说的头头是道,只是不知道是否有效,也不知是该回去,还是再问问车神医,竟是满脸的尴尬。
“不必如此,蜈蚣喜阴畏日,而公鸡啼能报晓,要知那蜈蚣的天敌是公鸡,你回去宰只大公鸡,越雄壮越好,杀鸡时先接一大碗鸡血喝掉,然后再将那大公鸡熬炖一个时辰,连汤带肉一起吃下,保你无事!”那车神医竟也道出解毒之法。
“谢谢车神医指点!”那汉子又朝着车神医拜了拜。
“不必多礼!”那两人竟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众人皆瞪大眼睛,不知这二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车神医。
看容貌,两人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与那悬赏画上的头像别无二致,论医道,二人也都说的有理有据。
那群汉子都开始挠头,原是怕无药可解,现在竟有两道良方,只是到底听谁的呢?
“敢问这位兄台尊姓大名?”那文是非朝着后来的“车神医”拱手一揖道。
“在下姓车名前子!”那方巾男子也是拱手还礼道。
“您是车神医?那那位自称车神医的又是谁?”文是非目光移到了那个“车神医”的身上。
“哦,那是胞弟马钱子!家严姓车,家慈姓马,我随父姓,而胞弟随母姓!不知胞弟如何得罪各位,竟然大动干戈,还伤了这么多的性命,真是不该!胞弟从小顽劣,还望各位英雄谅解!”那真的车神医道。
“别在那里求情了,他们找的是车神医,是车前子,不是我马钱子!我是代你受过!”那假的车神医真的马钱子道。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费心费力要找的人竟还不是本尊!这个乌龙可是闹大了!
只是这真的车神医就在面前,众人竟谁也提不起杀意!况且那白须白发老人与那高大汉子一看就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