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景甜养了多少女人。
只是似乎被他狡猾的躲避了过去。
我看了被我吃的光光的饭菜,摸了摸嘴巴,安慰自己道,没关系,还有的是机会挖那笑面虎的私密情史,到时候不怕没有把柄威胁他。
当我为这个想法高兴不已之时,房间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这不速之客正是温岚,她嘴角带着笑意走了进来,看到我面前吃完的饭菜。
似是不经意道,“我刚才瞧见秦墨来你房间,我以为是我看错了,不过现在看来,我并没有看错,秦墨是我看着长大的,让他帮腔的人少之又少。”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对于这个忽然冒出来的温岚自己向来不是很有好感,因为每个人在面对一个陌生人之时,对方喜不喜欢自己,自己喜不喜欢对方,都是从第一眼发觉,第二眼敲定这人和自己八字不合,注定不是朋友,而是以敌人身份而来。共妖节划。
为了让自己毫不示弱,和显示自己真是一点也不怕她的狂妄情怀,我站在她面前,将韩秦墨似笑非笑神情学了个七八分,端着架子气势好不弱,道,“你的言下之意…”
面对我不友好的视线,温岚也不恼,依旧是笑的温婉又端庄,说出的话却又是别有一番事,“言下之意你是聪明人,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明人不打暗语,秦墨不适合你。”
我讥讽笑了两声,“那你说谁适合他?那两面三刀的景甜吗?你又以什么样的资格来和我说这些话。”
我在她面前果然是年轻气盛,她脸上甚至没有为我奇差无比的口气有半点动容或无法忍受对我破口大骂,只是目光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平静的眼眸里却隐约有水光闪动,她这幅追忆似水年华的目光,看的我有些懵了,只能静静等待她回过神来。
她面容其实皱纹很少,看上去比陈青禾年轻,但我却在那一刻看见她眼底结成了一滴晶莹水滴摸样的水珠挂在她下睫毛下,却迟迟落不下来,直到她为了掩饰自己失态转身别过我,背对着我整理情绪,许久她才重新看向我,那一瞬间失态仿佛是我错觉。
此刻的她看上去和第一次见面没什么两样,依旧是眉目温婉又高贵,却说着带刺的话,她并没有为自己刚才为什么失态而解释,而是接过刚才没有聊完的话题继续,道,“我虽然没有资格说你,可你也没有资格说景甜,你今天这样恶劣的态度虽然不知道是谁惯出来的,景辛我警告你,做人不能太过目中无人,有些事情明明是错却还要偏要为之,你以为秦墨会把你当成他的什么,他和景甜从小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想要报复景甜抢了你位置,我很理解你们这个年纪的不甘心,可你不要被仇恨蒙蔽双眼了,伤害了无辜的人。”
我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虽然一开始我是抱着报复景甜心态而对韩秦墨保持若有似无暧昧态度,可现在,若是说为了报复而将自己给搭了进去,只能说景甜还完全不够格。
“大伯母,你和陈青禾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听你教训人,第一,你不是我妈,更加不是我什么亲到要不得的大姨妈,这些话劳烦您对别人说。”
她笑容有些忽收,正好卡在她嘴角边,她沉默盯着我看了许久,我被她那样眼神盯的有些发毛。
她忽然笑了一声,那样的笑意,仿佛我只是她眼皮底下的小丑,充满了不屑与探测。
抱着手目光含刺,道。“知道你这一巴掌为什么会有吗?你大概一直弄不清楚我和你妈妈的关系吧,我不想多说她什么坏话,她不是个好女人,你今天这一巴掌完全是她为了掩饰自己所做地所有事情而无辜牵连。”
她说完,停顿了一下,设置了悬念,温岚看了我一眼表情,又是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道,“有时候你和你母亲挺像的,不谋而同,不愧是父母,若是你想要知道我们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