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狼他们离开了伊利号军舰,魏珂跑离了队伍,跑到一棵树下嚎啕大哭起来。
她委屈呀,心里十分的憋屈。
她是从北平过来的大学生,她们三十多名热血学生怀着对鬼子的恨和对国家的爱参加了抗日一军。谁知道还未牵过男人的手的她,却被她最讨厌的鬼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
胡狼和李红梅默默地走到魏珂的身边。
李红梅拍着魏珂的背,暗自陪着垂泪。同是黄花闺女的她怎么会不懂魏珂的心?
胡狼等魏珂哭声停了下来,朝她敬了个军礼说:“感谢你救了我们全部人。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你如果觉得打我骂我能够出气,尽管来吧?”
“队长没事了,我刚才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现在哭出来没事了。”魏珂抹了抹脸上还未干的泪水说道。
“小珂,刚才你不想办法把坂谷茂大佐灌醉,那就不是受这点委屈这么简单了,很可能你们五个人都会遭到鬼子的糟蹋。”胡狼想起刚才的事还后怕。
“鬼子想糟蹋我,我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魏珂坚定地点了点头说。
“没事我们就继续完成寻找打援伏击点的任务吧?”胡狼问道。
“走吧,队长,我已经没事了。”
胡狼带着大家继续向锦州方向走去。
有了刚才的险遇,胡狼见到鬼子陆军不再大摇大摆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而是有意跟他们拉开距离。
胡狼他们一直往锦州方向走,来到了一段路停了下来。
这里道路相对比较窄,只能容一辆半汽车通过。路两旁长着茂盛的树木,适合隐藏伏兵。
“把这段路记下来,这里适合做一个伏击点。”胡狼纷吩咐李红梅道。
这时天已经黑了,胡狼他们就在小路右侧的树林里过夜。
半夜,魏珂还没有睡着。她一心想打鬼子,没想到打到投怀送抱了。
她是她的同学们的骄傲,三十二名同学,就她一个人被选入了特战队。这事要是让她的同学们知道了,那还不羞死人了。
李红梅半夜醒来,看到正坐着发呆的魏珂,轻轻靠上前抱着她问:
“怎么,还在想那些事?”
“我怕这事传出去羞死人了。”魏珂点点头说。
“有战斗就会有牺牲,我们当初拉起一支队伍打鬼子,人数多的时候有三四百人。但是鬼子一直围剿我们。我们遇到张队长时已经剩下一百人左右了。看到自己的战友一个接一个倒下,心里真的很难受。”
“梅姐,说说你们怎么遇到队长的?”
魏珂与李红梅就这样谈到东方吐白才微微入睡。
而这一切,胡狼都看在眼里。第二天早上,他特意晚一点叫醒队员们。
吃过早点胡狼他们又继续出发。
一路上地势都平淡无奇,不适合打伏击。
胡狼他们一直走到下午一点多钟,才来到锦州西面的门户松岭门镇。
胡狼他们在一家地摊一边吃午饭,一边观察着四周。
这里离锦州只有五十余公里地了,鬼子的防守还挺严的。不时看到鬼子的巡逻队警惕地走过。
李红梅她们五个人稍显暴露的服装不时引起鬼子巡逻兵侧目。但是胡狼海军少佐的军服帮了他忙,这些鬼子巡逻兵只是看,并不敢造次。
吃过午饭,没有休息,胡狼就带着她们穿越松岭门镇,来了镇东门。
这里有一支小队的日军和一个排的伪军防守。
“队长,这里鬼子的防守挺严的。”李红梅对胡狼说。
“穿过这里就到了鬼子的重镇锦州了,鬼子能不严吗?”
“队长,这里的城墙还挺高的,可以做阻击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