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個台階:「你明知如此,還要留在這裡?」
謝陟厘再一次被嚇懵了,腦子裡作不出反應,只是喃喃地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他們說,旁的獸醫只管治馬,不教養馬,所以很願意聽我教一教他們。我……我就覺得,教會了他們,戰馬養得好,在戰場上就能打贏北狄了……」
她這麼磕磕絆絆說完了,才發現風煊的臉色有點奇怪。
謝陟厘以前看過這種臉色,師父出事的時候她的周圍突然多出了許多債主,聲稱師父某年某月某日借了他們家多少多少東西多少多少錢,但是他們顯然不知道師父有記帳的習慣,謝陟厘把帳本搬出來之後,他們臉上的表情就和風煊此刻有幾分相似。
——因為他們發現真正欠債的人是自己。
風煊忽然別開了一下視線,再回過頭來的時候,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以後別理那些人,你是獸醫,不用管養馬的事兒。」
她只梳著一條長辮,圓潤飽滿顱頂一無髮髻二無釵環,掌心完完全全籠在上面,髮絲柔順輕盈,觸感好到出乎意料。
風煊的手下意識又拍了一下,這一下更輕,更柔,已經不是拍,而是撫摸。
掌心甚至有自己的意識,就想停留在她的頭頂。
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風煊立即把手收了回來,仿佛有什麼東西燙著他似的。
謝陟厘只覺得他的掌心溫熱,被拍過的地方都隱隱發燙。這一瞬間她不由自主想起了師父,師父以前也常常這麼拍她的腦袋,還要附送一句「傻丫頭」。
「笨蛋。」
謝陟厘忍不住抬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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