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找不到一絲證據。
良妃出身低,性子也軟,這麼多年來也只不過和德妃結伴,勉強自保而已,風煊也不敢讓母親牽連進此事中,更是舉步維艱,只能用些風煥悄悄攢下來的人手。
謝陟厘長長地嘆了口氣:「可是……她們都知道吃了可能會沒命,為什麼還要吃?」
「因為有人吃了沒事,她們都賭自己會是那個沒事的人。」風煊低聲道,「皇宮是個奇怪的地方,人只要一進來,就會被權勢迷暈了頭腦,什麼骨肉親情人性道義全拋到了腦後,眼中只剩下榮華富貴,權勢滔天。」
謝陟厘聽得出風煊聲音里的淡漠,她把自己在他懷裡埋得更深一些,咕噥道:「我不喜歡皇宮。」
風煊:「……我也不喜歡。」
風煊今日入宮,是皇帝委派給他一件差事,替西山大營訓一個月兵。
皇帝的原話是:「我聽說天下太平得久了,西山大營那些人整天吃喝玩樂,很不成樣子,你去替朕操練操練,明年的大朝典上別讓他們丟了朕的人。」
即便是不通政務的謝陟厘都覺得不對了。
大央與北狄的通商事宜還未商量出結果,西戎又過來橫插一腳,導致此事進展緩慢,風煊便被滯留在了京城。
有膽子或者說有資格與太子一較高下的皇子們死的死,走的走,現今天下,太子只剩一個眼中釘,那就是風煊。
讓風煊帶著烈焰軍回北疆,對於太子來說無疑是放虎歸山,萬萬不可。
但讓這麼個眼中釘一直留在皇帝跟前,對於太子來說,同樣也是大大礙眼。
所以一直以來,太子的策略是把烈焰軍扔在西山,然後把風煊架空在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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