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平安无事,只是她伤势严重,不要舟车劳顿下山,不如就留在寺里静养几日,待伤情缓和再行离开吧。”
锦亲王扯过棉被来给杜若锦盖上,转身对清远大师说道,“大师,本王立即着书一封,麻烦你派人去王府交给总管张贵,再派人拿着我的金牌去趟皇宫,让皇上派最好的御医前来。”
清远大师双手合十,念了几遍佛号,表示答应。锦亲王看房间里有纸墨,当即修书一封,而清远大师就在一旁诵经为杜若锦祈福。
锦亲王将书信交给清远大师,清远大师说道,“王爷,这禅院人杂,也不安静,恐防刺客再来偷袭,后边竹屋,老衲派高僧把守,相信能拦得住刺客,王爷还是搬回竹屋去吧。”
锦亲王略一思索,知道清远大师所虑。杜若锦乃女子,长住禅院,也怕落人口舌,而张贵也定会从王府调来侍卫守护,回到竹屋未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锦亲王应了下来,“如此,多些大师照顾,本王在此又要多叨扰几天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锦亲王将清远大师送出门外,就看见大夫人和柳氏跪在门前,还不敢起身。
大夫人见了王爷,马上换上哭脸,哀求道,“王爷,民妇无知,冲撞了王爷,请王爷见谅。”
锦亲王阴沉着脸,说道,“高夫人,你高家也算是锦州城的望族,说出那样有*****份的话来,不是比什么奸夫淫妇更可气吗?”
柳氏马上接口道,“王爷,民妇和婆婆不知您就是锦亲王,因为弟妹向来……所以民妇才以为,弟妹跟男人……哎,民妇羞于说出口。冲撞之处,恳请王爷看在贵妃娘娘的面上,原谅民妇和婆婆吧。”
锦亲王有些意外,“贵妃娘娘?哪一个贵妃娘娘?”
柳氏答道,“就是诞下三皇子的柳贵妃娘娘,她是民妇的堂姐,与民妇自幼感情极好。”
锦亲王轻轻“哦”了一声,突然又勃然大怒,喝道,“大胆刁妇,竟然假冒与贵妃娘娘攀亲?也不想想,贵妃娘娘好歹是皇上身边人,怎么会有你这样口出秽言的堂妹?”
柳氏急了,喊道,“王爷,民妇不敢骗你,民妇真的是贵妃娘娘的堂妹,不信,您可以去宫里找贵妃娘娘问问。”
锦亲王走得离柳氏近了几步,说道,“你确信,当本王提起你这个刁蛮粗鄙的妇人,她会承认你就是她的堂妹?”
柳氏怔住了,心里也开始打鼓,后悔刚才为逞口舌之快,骂了杜若锦不要紧,最要命的是,竟然得罪了当朝权贵锦亲王。
“高夫人,她是你们高家的儿媳,她出言无状,也就是你这做婆婆的没有管教好。如此一来,你说该如何处置?”锦亲王眼神犀利,看着大夫人吴氏,吴氏吓得腿脚发软。
大夫人吴氏瑟瑟说道,“按照高家家规,应该杖责三十。”
锦亲王嘴角勾起一抹阴沉的笑,说道,“本王不需要你杖责三十,掌嘴三十就好。”
大夫人和柳氏相望一眼,柳氏的眼神仿佛在说让大夫人为她求情,大夫人的眼神却彷佛在说,怪不得我了,这是王爷下的令,谁敢违抗?
举手就往柳氏脸上打来,“啪啪”作响,柳氏不敢躲,痛得直叫唤。
大夫人打了十来掌,柳氏的嘴角已经出血,头发散乱,脸颊肿起,低低呜咽着,大夫人迟疑着回头朝锦亲王看去。
锦亲王望着大夫人,轻叹摇头,一脸的诧异,“高夫人,本王是要你教训她,可是也没叫你这么用力打呀,可见你这做婆婆的,平日里对儿媳妇刻薄,不知道心疼儿媳妇呢。”
柳氏闻言,恼恨得看了大夫人一眼,低下头去了。而大夫人吱吱唔唔,举着那只打人的手无处安放。
锦亲王看已经教训够了这对婆媳,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