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额头一记暴粟,“回魂啦!别老傻笑,当心真的犯傻啦!”
嗷!范安阳摸着额头,“师父,咱能动口不动手吗?”
“啧!我老头子喊到都口干啦!你魂也不知飞那儿去了,叫都叫不回来,我还叫啊!”还敢抱怨?严池火了。
范安阳被喷得没辄,只得乖乖认错,严池这才回归正题,“咱们那个拍卖会办的不错,皇帝有心想开个拍卖楼,咱们出面,他当个不露脸的合伙人。”
被这消息得有点懵,范安阳愣了好一会儿,才问:“您应啦?”
“你师父我傻的啊?”严池翻白眼。
那就是还没应。范安阳拍着胸口,还好,还好。
“你师父我年事已高,这种事,就是要办,也得叫你们年轻人去办。”
“这不会变成皇上敛财的工具吧?”范安阳迟疑了下问。
严池呵呵笑了起来,“这天下都是皇帝老儿的,你还怕他借此敛财?”
谁说皇帝私库不缺钱啊!范安阳暗吐槽,不过没敢说出来。
师徒二人说没几句,严池就把近日自己和单珏城等人的画,拿出来让范安阳看,一边看一边就念叨她,“师父没让你交作业,你就懒了啊!来送节礼,也没把近来作的画一起带过来给我老人家看。”
念得范安阳几乎要捂耳讨饶,直到下晌杜云寻来接人,严池才换人念叨去。(未完待续。。)
第六百章 年关近催债急
襄城侯府和汝阳伯府的事端未歇,又因怀王介入而更加混乱,年前不少宴会场合,话题一致绕在这件事上头。
被襄城侯府一位旁支退婚的人家,气愤难平的控诉襄城侯一脉的不要脸,他家与襄城侯的族弟孙女议亲,婚期就订在腊月初十,结果临到腊月,女方悔婚啦!片面把聘礼、婚书等物退回,还甩了他们几百两银子作补偿。
如果没有像打发乞丐一样,甩他们几百两银子,他们家还没那么气!准新郎被退婚,原因不明,还被如此羞辱,年轻人觉得羞于见人,一日趁众人都睡下了拿剑自裁,亏得他是文弱书生,平常屋里挂的剑不过是摆饰,没开锋的,不然小命就交代了!
这控诉虽未指明,被退亲的原因为何,可是,京里百姓眼睛都是雪亮的。
原本待嫁的准新娘不好好在家备嫁,成天往亲戚家跑,是何意啊?再一瞧,哟!这去的时候掐的可真是准啊!都正好赶上了怀王到襄城侯府的时间。
说是巧合?
谁信谁是傻子啊~
至于辅仁伯这厢,辅仁伯夫妻没回京,儿子媳妇们也没回来,就连当阳县主也久未在京城露面,不过偌大的伯府,除了常回娘家的张芊芊之外,就是当阳县主夫婿的继弟两家人住着。
当初当阳县主嫁给老辅仁伯时,他还没建功封伯,因他常年在外驻守,京里的老宅便只住着他的继母和两个继弟。庶出的兄弟则早在一成亲,就被打发出府自立门户去了。
老辅仁伯封伯后不久,继母过世,他也没让两个弟弟搬出去,当阳县主在京里自有府邸,这辅仁伯府正经主子常年不在,反倒是辅仁伯的两位叔父家一直住在此地。
张芊芊在娘家安胎,叔祖们虽已都过世,但叔祖们的儿孙却都住在此地。
怀王奉圣命来关切,都是族伯叔们出面招待。
汝阳伯夫人娘家见状。便催着汝阳伯夫人把媳妇请回府。在辅仁伯府里,他们家女儿要怎么在怀王跟前露脸啊!汝阳伯夫人也想啊!可叫她去向媳妇低头?作梦!
只是不是侄女儿想攀高枝,她的小女儿也声声催着亲娘,只是回娘家省亲的四女儿却劝道。“不是女儿要说您。这事本来就是您做错了。哪!您瞧瞧,您为了张罗表姐进门做平妻,差点儿把嫂嫂气出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