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肩后,看着父亲手里的画,心里不禁略有不平,那可是他闺女儿啊!怎么就只给她祖父画,也不给自己画一张咧?
正想着,便抬起头往闺女儿那儿一瞧,却只见小女儿埋头犹在纸上画着,不禁好奇的探问,“阿昭你还在画什么?也不过来跟咱们说一下你这画是怎么画的。”
“哦!”范安阳漫应一声,抬起头略茫然的扫了众人一眼,又低下头去,范大老爷觉得自己的父权被挑战了,有些着恼的要走过去,不想被长子的手搭在肩头阻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做什么?”
“爹别急,阿昭还在画画,她画画的时候就是全心贯注其中,您刚才跟她说的话,她其实是听了并没往心里去,所以才漫应您一声没搭理您,您习惯了就好。”
呃!好吧!谁让女儿能画出这么新奇的画来,范大老爷大方的不予计较,就听耳边范安岳提醒范太傅。
“您的手可别往上头摸,会糊了的。”
“是这样啊!怪不得当初那副婴戏图上头还要衬着张薄薄的纸。”(未完待续)
ps:先上草稿~
第三百七十七章 钱是胆 三
“好了!”范安阳抬头道。
范安柏和范安岳都站在外侧,听她这么一喊,便往她那儿走,范安晓跟在他们身后过去,范安澕见状也跟过去,范太傅身边就余范安松及范安康,还有范大老爷。
因为儿子、侄子们都在,范大老爷被挡住了视线,所以对女儿的画,仅瞥了几眼,并未详看,现在只剩范安松两个,他便看清楚了。
确实是很特别的技法,范大老爷懂丹青,之前那张婴戏图,只看到画并未看到怎么画的,父亲这张画像是范安阳当场画的,在侧旁观的范大老爷边瞧着边兴奋不已,这新画技如此特别,若是由自己所创该多好!
才一会儿功夫,范大老爷已思维散发到这画技引发轰动,自己成了大燕朝的大画师云云。
然后就被他老爹给拍醒。“想什么啊?孩子拿画给你看哪!”范太傅不悦的瞪了长子一眼,范大老爷讪讪的低头一看,眼前粗糙的画纸上,将这书房一隅轻描淡写,屋中众人却表情丰富,整幅画十分生动有趣。
“这是?”范太傅问范安阳。
“回祖父,这是速写,为草图打底稿用的。”
在屋里的众人都是习过画艺的,都知作画要有草图,然而现今的画技皆是以毛笔沾墨或颜料来作画,就算是草图也是如此,若遇上冬日一时见着好风景,想要采风。待墨研开了,这作画的心情也折损泰半。
不过范安阳以柳枝烧成的炭笔来作画,就不必等墨研开来。在画板上夹上画纸就能画。
范大老爷心道,就是这纸太粗糙了些,怎么不用平常画画用的宣纸呢?挑这么粗的纸,他方才好像被纸给割了手指呢!
没人留心范大老爷的走神,范安澕他们已经向范安阳提出一堆问题,范安阳和范安岳应付自如,因在祖父跟前。范安松他们纵有问题,也不会太过尖锐。应付过单珏城及其子侄们,还有顾见之等的诘问,范安松他们的问题实在不足为奇。
范太傅没让他们多待,只问范安阳。“这画技,严师父可允你外传?”
“师父说,越多人会越好,他老人家等着看画坛上多出几位画师。”
范太傅捋着胡须问:“教授此技需耗时多久?”
“嗯,祖父是要我教众位哥哥吗?”
“是的,家里的姐妹们若想学,你可愿都教?”范太傅可没忘记范安兰当年是怎么抢她东西的,虽已时隔多年,但他怕小孙女记仇。
“行啊!只要真心想学。没什么人不能教的。”范安阳大方道,“不过我得先有言在先啊!我年纪还小,也只是比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