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伊穆雪愚弄,其实不然。
“小雪,我知道你那支票丢哪了?”冼敏颖看着左冷灏一脸坏笑的说。
“嗯?”伊穆雪口气中略带怀疑的嗯了一下。
左冷灏煞有其事的看着她。
“你心心念念的那两百万支票已经被你老公当作餐巾纸擦手用了。不信你看。”冼敏颖指着左冷灏座位前那一堆已经被油渍沾染过的纸巾说。
三人的目光一齐投向餐桌,好巧不巧的那一张‘二百万’的餐巾纸还被左冷灏放在了已用过所有纸巾的最上面,以至于被冼敏颖无意中瞥见。
伊穆雪转过头怒视着左冷灏,而他却是哑口无言、无从辩解,一脸的无辜,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将那所谓的二百万支票拿来擦了手。
此时,冼敏颖的一个举动,令左冷灏真是哭笑不得,只见唯恐天下不乱的她,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拿起那张已沾满油渍的‘二百万支票’,又幸灾乐祸的跑回来,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一脸坏笑的展开来,纸巾虽已沾满油渍,但丝毫不影响左冷灏的霸气侧露,他那大笔一挥写出的豪迈的黑体字貌似还栩栩如生的冲他们眨眼睛,仿佛也在笑话这一幕一般。
‘二百万支票’随着冼敏颖身体的颤抖很有节奏的摇晃,而这‘二百万支票’后面的那张脸,眼泪笑的都快要流了出来,冼敏颖等待着好戏的到来。
伊穆雪愤怒的坐回了座位上,“哼。败家爷们儿,我不要和你好了,你一点儿都不重视我。”
冼敏颖一点一点的挪动挡在自己面前的‘二百万支票’,偷偷的观察事情的后续发展。
左冷灏扭头嗔视着火上浇油的冼敏颖,而她却冲着左冷灏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左冷灏却也无可奈何,有火也不能发作,只能在心里谩骂冼敏颖的‘不怀好意’,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媳妇儿消气,其它的都不叫事儿。
“我……我……,媳妇儿,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此时的左冷灏却有些有苦说不出,不知从何解释这件莫须有的事情。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事实就是确有此事,确有此事就是你把你给我的那二百万支票当作了餐巾纸。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 ; ; 段泽然抬起头、不加思索随口应着:“这就是所谓‘人的本性’。老子曰: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
不待段泽然说完,左冷灏不耐烦的一把将他的头摁回了桌子上:“快死觉吧你。”
段泽然脸贴着桌子一边委屈的瞪大着眼睛看着冼敏颖一边噘着嘴吐泡泡,他那喝的粉嘟嘟的小脸在璀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他是无比的可爱。即便是这样,冼敏颖却也无情的直接无视了眼前这个暂时令她讨厌的家伙。
“不对,那不是老子说的,是孙子说的,孙子说‘老子说的对。’”秦浩南说完,瞬间便又趴在了桌子上。真怀疑他是鬼上了身。
冼敏颖与左冷灏两人眼神充满疑惑的互相对望,头顶一连冒出好几个问号,都在琢磨秦浩南这话是什么意思。段泽然脑子不好,记不清《弟子规》的作者是谁,情有可原,但是秦浩南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突然,伊穆雪站起来,惊慌失措的趴在地上找寻着什么东西。
“丢了,丢了,丢了……”她嘴里一边念叨着一边用手将遮挡住视线的头发拨到耳后。
两人见状急忙上前,也顾不得再去想秦浩南那不着边儿的话的具体含义。
“小雪,你怎么了?你丢了什么?告诉我们,我们帮你找。”冼敏颖蹲下来一边帮她在地板上寻找着一边急切的问。
左冷灏也蹲下来仔细的搜索着地板上看似像伊穆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