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搜不出来。
本来即使皇上怒火未消但这件事也勉强算是给压下去了谁知就在上元夜灯会第一天秦殊的宫里一个小宫女失口说出虞夫人昏倒前一天的晚上秦殊曾独自离宫后来又很晚才回宫。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很快这一番话便传到皇上那皇上顿生疑心当晚帝妃二人又是一番大吵。
过去秦殊不惯常年幽居深宫偶尔独自溜出宫去也是皇上默许哪知今次竟会为了这件事怀疑到她的身上。
秦殊又是气又是伤心竟也不辩解由得他胡乱猜疑她何尝不想让那个女子立刻去死只是她何等心高气傲做过的事绝不抵赖当年还是太子的皇上也曾说过正是喜欢她这一点可如今却跑来质问她没做过地事怎能令她不绝望。
好在秦殊在宫里头人缘是极好的待皇上心绪稍稍平复立刻便有人提醒皇上凭着贤妃娘娘在皇宫内外来去自如的功夫便是直接将人杀死在宫里也不会留下痕迹又何需用妖法或下毒之类的麻烦法子。
皇上也不并非全然失去理智仔细一想便想通了一些事夫妻二人相识多年秦殊地脾气手段他是清楚的这件事的确不像是她的作风。
然后他越想越觉得她那时的神情、举动像是在赌气心中也有些悔意。
只是那时天色已经晚他又有些拉不下面子回去承认错误便想拖上一日再说。这一拖便到了次日天明。
令皇帝想不到的是仅仅是这一念之差第二日未及他考虑好如何在不失他帝王的威仪前提下挽回一些这个过失后宫便传来消息。贤妃娘娘失踪了……
贤妃娘娘到哪去了?
在宫里大雷霆地皇上与一众噤若寒蝉地侍卫奴才姑且不提先说秦殊的去向。
陌月推开房间的窗户看见今日的第一缕阳光时已近午时。
宫中生了多少大事她一概不清楚满脑子都是长龙一般地人潮和五颜六色的花灯。
对了还有一个灰暗地人潮中唯一有着鲜明色彩地女人。
陌月不知道夏青萝究竟对她的事知道多少。也不知道她昨夜突然把自己叫住是否有其他目地虽然她似乎仅仅是感激陌月为她的儿子解开心结令他们母子重归于好。
陌月想起在天锦城的那些日子她亦是一个女人所以她一眼看穿了夏青萝地心思才有立场去开解别人。但是她宁愿她是男人如果她能以男人的角度来思考问题是不是就能早一步察觉到卫的心思那么之后生的许多事是否便不会生了?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陌月这个存在于其中所起的推动作用可以用微乎其微来形容。表面上她达成了她大部分目标而实际上对方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要说她唯一的影响那就是那把莫名其妙的钥匙和地图地图在夜霜华手上。钥匙在她手中。两件东西不在一处便是两件废物说起来这两件东西与云台颇有牵连说不定回到夜霜华的手中是一件好事。
至少她不是全无用处的。
她苦笑……
再后来生过什么她统统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没生也许是他们刻意隐瞒了自己不过无论怎么想也是后面那个原因可能性比较大。
说起来他们也是好意从小便是别人为她操心。她只消悠闲度日便好。
有些事果然是不能变成习惯啊……
难不成真地让她过回以前那样吃吃喝喝、睡觉玩乐的日子?
不要吧!
脑海中又浮现那个神秘的假秦五的脸那次是她失约了不知他究竟想让她知道些什么?还有那颗殷红如血地宝石……难不成是与二哥有关的事?
若宝石是属于秦延睿的她绝计不会多想什么但秦斐然并没有与他们一起去过红石岗。
她不止一次地怀疑那夜二哥也曾去过红石岗但当她把宝石送到他面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