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我心疼这些酒菜!”
卫涵英美目一横,道:“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你是打算干什么呢?”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我先想想该怎么对付他才好。”
卫涵英道:“怎么对付他?既然知道了他是谁,找上门去不就得啦!”
严慕飞摇头说道:“不,那太俗!”
卫涵英微愕说道:“俗?那么你打算……”
严慕飞微微一笑道:“我要想个有意思的雅办法。”
卫涵英讶然说道:“有意思的雅办法?你究竟打算……”
严慕飞微一摇头,道:“让我静静地想,涵英!”
卫涵英口齿启动了一下,没再说话。
严慕飞皱眉陷入了沉思,半晌过后,忽地,他笑了。
卫涵英忙道:“想出来了吗?”
严慕飞道:“想出来了!”
卫涵英道:“你那有意思的雅办法是……”
严慕飞笑道:“涵英,你跟我走就是!”
他站了起来,卫涵英也只好皱着眉站了起来。
严慕飞会过了酒账,然后偕同卫涵英走了出去。
口口口
夜,三更!
三更时分,在别处已经是更深入静,万籁俱寂了!
而在这座广大深沉的大宅院里,更深人静,万籁俱寂的景象,似乎来得更为明显。
这座大宅院里,一片勘黑,广大的院子,成荫的林木……到处都是黑黝黝的,深沉慑人。
在这大宅院里,只有一点灯光。这点灯光,透自后院一间精舍里,可是精舍里也听不见有人声。
就这么静,静。
蓦地,一声异响划破寂静,这时候听来分外刺耳,也能令人毛发悚然,不寒而粟!
那是犬吠,不,该说是“狗哭”。“呜!”地一声,既尖锐又难听,还拖得长长地!
一声狗哭过后,没动静。
可是当第二声悲叫哀鸣起后,大宅院里有了动静,紧靠后墙的一间屋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中年汉子。
他一边揉眼,一边嘟囔地骂道:“老黄,你他XX的鬼叫什么,三更半夜地扰人好梦!”
那条狗,就卧在他门口不远处,是条大黄狗,个头儿大得像条牛犊子,看上去吓人!
可是,这时候它像没听见,仰着头,望着后墙,“呜!”地又是一声!
中年汉子头皮有点发炸,破口驾道:“娘的,你聋了,畜生,给我滚!”
走过去抬腿就踢,可是他还没踢着狗,突然,他直了眼,直愣楞地望着后院墙,眼睛瞪得大大地!
后院墙里有个人,不,是个黑影,它离地三尺多,浮在那儿,两手臂虚垂着,随着风还在动。
中年汉子定了定神,喝问道:“谁呀?三更半夜跑到这儿来吓人!”
那黑影仍在动,但没说话。
中年汉子又喝问了声,那黑影仍没有反应。
中年汉子笑了,揉了揉眼,道:“娘的,怪不得我一推牌九就输,敢情老是眼花。”
那条大黄狗又“呜”了几声。
中年汉子低头骂道:“你他XX的,看清楚了再叫,那不是人……”
不知从那儿吹来了一股冷风,吹得他头皮一麻,他连忙抬起了头,天,他又怔住了!
那黑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到了他眼前,他看清楚了,是个人,满脸的胡子,脸白惨惨的,没一点血色,可是,这人眼里、鼻子里、嘴里都有血!
那条大黄狗叫着往后退,然后“呜!”地一声,转身跑了!
中年汉子被惊醒了,壮了壮胆,道:“好朋友,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