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看严慕飞了,不过那仅仅是飞快的一瞥,而且是偷窥。
又过了片刻,她那双眸子开始跟着严慕飞来回踱步的颀长身形而转动,转动。
而且,她的神色也不像刚才那么冷漠,那么平静了。
半晌之后,她突然咬了牙,道:“你还是那么倔强?”
严慕飞没有停步,他微一摇头,淡淡说道:“不,我只是择善而固执!”
卫涵英又咬了咬贝齿,猛一点头,道:“好吧!我认输,我低头,我永远是向人认输低头,我永远别不过你,我说,你料对了。”
严慕飞停下步,回身凝目,柔声道:“涵英,我这个人永远择善而固执,我的心里只有大公与正义,在其他方面,我永远把你看得重过我自己!”
卫涵英口齿启动了几下,但她没有说话。
严慕飞微一摇头,道:“涵英,恐怕你我都会错了意,找错了地方!”
卫涵英微微一愕,道:“怎么说?你我都会错了意,找错了地方?”
严慕飞一点头,道:“是的,涵英,你我都会错了意,找错了地方。”
卫涵英诧声道:“那句取自小杜的诗句,明明是‘铜雀春深锁二乔’,不是指‘铜雀台’是指什么地方?”
严慕飞摇头说道:“你我都难得一时糊涂,假如太孙以少陵的这句诗句来暗示他跟纪纲的去处,那岂不是任何人一看就会意,太明显了。”
卫涵英想了想道:“那么你以为是……”
严慕飞道:“我原先也会错了意,直到了这铜雀台前我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