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一怔叫道:“天,卫姑娘交待设法制住‘穷家帮’辉县分舵众花子,以便用他们诱制一个马上就会到辉县来,叫严慕飞的人,而严慕飞却会是兄弟你,这,这……还好,还好!”
马腾云道:“大哥,别还好了,严老弟他下令了,要你派个人到比干墓去,把‘黄粱散’的毒解了!”
马腾龙望向严慕飞,窘迫不安地道:“兄弟,我不知道严慕飞就是你。”
严慕飞微一摇头,道:“老哥哥,这只能怪涵英她太胡闹!”
马腾龙道:“卫姑娘的交待,看在你的份儿上我不敢不听,谁知……唉!”
严慕飞道:“老哥哥,我不要紧,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招惹‘穷家帮’,你知道边蒙这个人脾气很坏,尤其黄旗巴老三,他更是个霹雳火,一点就着!”
马腾龙苦笑说道:“我知道,可是卫姑娘说,天大的祸事,自有你跟她担当!”
严慕飞摇头冷笑,道:“她担当倒未必,我却是势非担当不可,她厉害,她是算定我自会压制边蒙,不让他动!”
马腾龙道:“兄弟,你跟卫姑娘之间,莫非……”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套句老哥哥你的话,一言难尽,待会儿我自会详告,如今我先要知道一下,‘穷家帮’辉县分舵弟兄,怎么会一个个自动地进入比干墓里去的?”
马腾龙道:“这是卫姑娘的高策妙计,她让老五先制住那位分舵主,然后再用那位分舵主胁迫他们就范。”
严慕飞道:“原来如此,她这一着算得上高妙,可是她却忽略了一点,这世上的毒,对我已很难发生效用了!”
顿了顿,接道:“老哥哥,老五呢?”
马腾龙道:“他跟老四到比干墓去了,看看所谓的那位严慕飞有没有中毒受制,以我看,他该很快就会折回来了。”
严慕飞道:“他是会很快折回来,只是‘穷家帮’众弟兄毒仍未解,麻烦哪位去一趟,先把那位分舵主带来。”
马腾龙道:“兄弟,那位分舵主就在舍下。”
严慕飞“哦!”地一声道:“那更好办,哪位去把他带来?”
马腾虎霍地站起,道:“我去。”转身大步向厅后走去!
严慕飞及时说道:“老虎,最好把他带到这儿后再弄醒他。”
马腾虎答应了一声,人已出了大厅。
严慕飞摇头笑道:“腾虎还是老脾气!”
马腾龙道:“只不知他这种冒失、莽撞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得了!”
严慕飞笑道:“老哥哥,人各有性情,也贵在一个真字,何必改?”
马腾龙摇头说道:“还好他不在这儿,要不然有了兄弟你这一句,我多年来那数不清的劝告就更要白费了,从此他会更冒失、更莽撞,甚至引以自得!”
严慕飞失笑说道:“老哥哥,难道你没有发现,腾虎他粗中有细?”
马腾龙摇头说道:“我从不觉得。”
只听雄健步履响动,马腾虎胁下挟着一个蓬头垢面的瘦花子走进大厅,进门便笑道:
“大哥,你永远不会觉得别人有长处!”
马腾龙一怔,目注严慕飞笑道:“敢情他听见了?”
严慕飞道:“人未进门就竖起耳朵听,这不就是粗中有细心眼多吗?”
马腾龙笑了,马腾虎更是哈哈大笑,声震屋宇,近前把那瘦花子放在一张椅子上,转望严慕飞道:“如今可以弄醒他了?”
严慕飞道:“烦劳虎掌。”
马腾虎笑道:“这个没中‘黄梁散’,容易弄醒。”
说着,一掌向中年瘦花子脑后拍去!
中年瘦花子一震而醒,睁眼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