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自己,总得要为这个社会,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留下一些什么。谈不上流芳百世,名垂青史的丰功伟绩。至少。要对得起自己这短暂的一生。”
这些话,如果是在何定邦在任的时候,对于聂振邦这样的话语,何定邦肯定会是咐之以鼻的,可是,在退了下来之后,感受到了世间人情冷暖,感悟人生之后,何定邦的观念和态度也已经不同了。
此刻,对于聂振邦的这些话语,何定邦没有任何的鄙视,相反,却是带着一种佩服和认可。
何庆军此时也推门而入,一壶龙井放在了茶几上,随即,何庆军却是知趣的退了出去。作为何定邦的孙子,何庆军自然是清楚,此刻何定邦和聂振邦之间肯定是有不少的事情要说。
等何庆军出去之后,何定邦这才微笑着道:“聂市长,茶不好。家里也没有准备什么专门的茶具。倒是让你见笑了。”
说着,何定邦帮聂振邦倒上了一杯茶之后,再次缓缓开口道:“聂市长,我老头子虽然已经是退了有两届了。差不多快八年了。可是。这市里的情况,这市里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
这句话,何定邦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据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何定邦十年之前,卸下了市委书记的担子之后,却还是兼任着梁溪市人大常委会主任的职务。这个职务,直到四年之前才卸下。而且,以自己对何宏邦这个人的了解来看,何定邦并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没有一点依据,没有一点实力。何定邦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
随即,聂振邦也微笑着道:“老书记,您这么说,可就是谦虚了。谁还不知道您啊。一辈子都在为梁溪市服务。梁溪市能够有今天,要不是您那两届市委书记,掌舵,力挽狂澜。再加上一届人大主任,为梁溪市的经济建设保驾护航。梁溪市绝对是没有现在的成就的。”
恭维的话语,人人都喜欢听。尤其是聂振邦这种身份地位的人说出来的话语,那份量就更重了。而且,何定邦如今无官一身轻。以聂振邦的身份,也犯不着拍他的马屁。这样,就更显得这话语是真实的。
何定邦听在耳朵里面,也是哈哈一笑道:“呵呵,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好汉都不提当年勇。那些过往的事情,就没有必要再说了。倒是,现在,梁溪市的发展,可是要靠聂市长你们了。”
顿了一下,何定邦的面sè一变,一改刚才那种轻松融洽的气氛,显得有些正式和严肃,微笑着道:“聂市长,市里的情况,相信,以你聂市长的睿智,也不需要我老头子赘述。不过。我倒是觉得。市人事局局长谭淼臻、市水利局局长熊伟以及匿城区区委书记陆武这三位同志,聂市长倒是可以和他们多交流联系一下。”
说到这里,何定邦也在观察着聂振邦的面sè。这三个人,算是何定邦手下的嫡系人选。三人的年纪,虽然最年轻的都已经有四十几岁了。可是,还算是年富力强,基本上,都还有十年的政治生涯,如果,聂振邦用得好,那也算是一个不小的助力。而对于自已来说,也算是给这些手下找了一条好出路了。
从自己退二线到退休,前前后后,这已经是八年的时间了。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八年的时光过去了,自己的嫡系心腹部下。有的,已经调离梁溪去了江北省的其他地市。有的,也已经退休了。在梁溪市,还有这么三个正处级的部下,这本身,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更何况,人事局以及匿城区区委书记,这可都是关键职位。
这也足以证明,何定邦的能力。能够在范常胜如此强势的压制之下,还能保有这么强悍的力量,何定邦不容易啊。
可是,聂振邦脸上一片古井无波的表情,即没有兴奋,也没有任何的惊讶,仿佛,这个事情,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个鸡毛蒜皮的小事一样,这一份气度,也让何定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