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丢在那地方,你干嘛不一把火烧掉更好。那地方算是经常有人走动,要是发现了,你叫我们蒋府的脸面往哪搁啊!”大夫人仍然喋喋不休的骂道。
“都是我喝酒误事,一老友约我喝酒,本想和他一块儿干的,结果他被人叫去了。我醉醺醺的来到房中,只是没成想,她太能反抗了,我一失手就……”老人家颤抖的说道。
三娘安慰大夫人,转而说道:“你没事喝什么酒啊!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你和你老友了。“
“还不如我去办呢,指不定那女子在哪个县城呢。”红灵附合说道。
“嘭————”
外面一阵风雨大作,而可怕的是门外站着的,竟然是蒋权。屋内几人吓得直哆嗦,分明看到蒋权那狰狞的表情,仿佛是地下来的恶魔。只是很快,这恶魔一般的蒋权,冲到雨中,几下就消失了。
在此之后的几天,老人家每次做梦都梦见采薇那血淋淋的样子,都吓得一阵惊叫,惹得其他下人颇为不满。
最终,在一个夜晚,他选择了离开,确切的说是逃跑。他太害怕了,害怕大夫人找他麻烦,害怕采薇会阴魂不散的找他……
整个真相听完,一股五味杂粮涌上心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是这样的一种情形吧。
“爹——”紫贝听完,最先回过神,但始终不肯认同刚才的真相。
宛兰和蒋堂面面相觑,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同情——但是这种毫无人性的行为,不送交官府定是天理难容。绝情——紫贝好不容才跟爹相聚了,却又要分开。
“紫贝,找你半天不见人影。去,给我烧水去。”
大家猛的一吓,回头看去。居然是大夫人。不知为何,看到大夫人,宛兰心里有种别样的感觉——愤怒,无奈,亦或是其他。
“这个老东西怎么会在家门口,紫贝,你给我轰出去。”大夫人正要离开,突然想到了什么,仔细打量了下这个老人家,惊讶道:“你不就是紫贝的爹吗?”
老人家苦笑道:“是我。在此给大夫人问安。”
“问安?当年你做的蠢事,害的我前段日子吓得够呛。回来得也好,既然人是你杀害的,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你是要我送你进官府还是自己去。”大夫人冷笑道。
“大娘,你——”蒋堂正想辩驳,老人家却拉住他的衣角,摇头示意。
终于,老人家被官府带走了。紫贝哭得脸都消瘦了,老人家开心的安慰道:“我自己做的孽,我自己偿还。逃了一年多了,只有今天,可以安稳的睡觉了。”
见紫贝做事蔫蔫的,宛兰就让她休息一两天,还特地给她端饭。紫贝笑了笑:“少夫人,我没有事。我也不怨这恨那,下午我就开工吧。”
“那也别着急啊,还是明天吧。”宛兰说道:“你爹做的这一切,我也不知你是何感受……”
“不,我没有恨他。爹只是希望我找一个好人家而已,就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紫贝说道。
“对了,你爹有个姓白的朋友吗?就是在你爹找采薇之前,还一起喝了酒的那个人,你有印象吗?”宛兰问道。
“有啊,爹和他是很好的朋友。我还常常给他们倒酒。不过听说他一年前就离开南越城,好像是去了四会县。”紫贝想了想,说道。
宛兰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袭向全身——怎么又是一年前?这个老白,出事之前过来喝酒,还特意点出采薇身体姣好;行动之时,又突然离去;出事之后,人也不见了。
紫贝似乎也明白了什么,“莫非这事与爹的朋友有关?难道是他……”
宛兰郑重其事的点点头,不然这个老白也不会在关键时刻出现,又在关键时刻离去。朋友应该是不会去陷害朋友,除非是受了谁的金钱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