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休息个七八天,应是快好了。听到这,蒋堂也放心了。
但心思一转,胸口一痛,蒋堂转过头去,愤恨的说着:“我干嘛要可怜你!你这个不忠的坏女人,最不值得可怜了。看到你跟那个谏大夫在一起说说笑笑,我心有多痛啊!看到你这个坏女人遭到这样的惩罚,我开心都来不及,何来心疼可怜之想。”
蒋堂不禁冷笑几声。
无意中,他听到昏迷的宛兰呢喃着:“我没有错……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什么权利都没有……我冤枉,我没有不忠……”
蒋堂唉叹一声,将她的被子拉上一些,免得着凉。蒋堂也有些头疼,说不担心是骗人的。宛兰帮了他很多,比如第一次在仁化卖盐,就大赚一笔,之后提出闭关时候贩卖铁器和牲畜,打了一个翻身仗。不得不说,宛兰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又很善解人意,帮助他度过一个又一个难关,让大夫人的计谋始终没有得逞。他的确要感谢宛兰一番。如今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心疼。
蒋堂也有些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既然帮助他度过那么多的难关,他对宛兰也不薄,宛兰怎么就会那个谏大夫在一起。就算他们以前认识,那也是过去了,宛兰成了他的妻子,起码的妇人之道应该明白于心才是。怎么会做出这么不要脸的勾当?
蒋堂也万分不理解,她一直所说,要追求自己爱的人,然后一起快乐幸福的生活,莫非就是那个谏大夫?还说,是迫不得已,听从爹娘之见才嫁过来的。想到这,蒋堂拽紧了拳头,暴起了青筋。
“算了,不想这么多无用的了。”蒋堂放松拳头,宽慰自己,“只希望这种事情不要再发生了。唉——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事了,骂也不是,原谅也不是,都觉得心里万分不是滋味。”
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宛兰悠悠醒来,想伸下懒腰,才发觉手万分疼痛,几乎动弹不得。手上缠了几圈麻布,真是又痛又痒,十分难受啊!最可恶的是,肚子很快就饿了,咕咕的叫个不停。
看到蒋堂在旁边趴着睡觉,宛兰很想叫他,让他做点吃的来。刚一开口,不禁闭上嘴巴——叫了之后该说什么呢?还要接着解释吗?
不叫吧,肚子又饿得紧,提出了一遍又一遍的反抗咧。
蒋堂揉着惺忪的睡眼,打了声哈欠,看到宛兰醒来,不自觉的有些高兴,“素儿,你终于醒来了。你可是睡了一天了,现在都下午了,你才醒来了。”
宛兰很惊讶,怎么会这样,居然睡觉了一整天啊!
隔着一两米的距离的蒋堂听到宛兰肚子如同打雷似的轰鸣,笑了笑,“饿了吧?我去叫人做好吃的。”
见蒋堂出门往西去,宛兰才如释重负,“还以为他又要说我不忠诚,将我踢下**铺咧。”
不一会儿,蒋堂带着一碗粥过来,“吃吧。”
宛兰想下**,可是手疼的抬不起来,“我的手好痛啊,吃不了啊。”
“哼,现在才想到我的好处了?”蒋堂讽刺道:“那你怎么不找那个谏大夫过来啊?”
宛兰脸红了一半,低声说道:“你真的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和他有什么不好的行为。我只是向他道喜。”其实她心里也是愧疚和不甘的——愧疚的是对不起蒋堂,一直瞒着蒋堂;不甘的是,她不想放弃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力。
“行了,这些还是等你手好了之后再解释吧。”蒋堂将粥端过来,舀起一口,轻轻的吹凉,送到宛兰的嘴边。
宛兰犹豫了会儿,张嘴吃下去,慢慢的下咽。
“你怎么了,怎么用这么古怪的颜色看着我。”蒋堂笑道。
宛兰摇摇头,“没什么,有些感动。以前都是我服侍你这个少爷,今天少爷居然主动喂我吃东西,我新一阵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