梗阻道,过了河,前面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李元霸道:“从这里开始,公主就要弃轿骑马,和迎亲的队伍进入吐蕃,我们就不再往前送了,到此为止。”四大天王、李靖、赤脚大仙、惠岸尊者收了宝轿,立身云端,敖羽则留下来陪伴亮亮。
文成公主回首再望,“公主姐姐,我离家乡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每走一天,距离家乡就远一天,我真的很舍不得,很难过。”万年常青花唯一能安慰她的,就是问她:“公主姐姐能理解文成妹妹现在的心情,但公主姐姐没法帮你,只能助你将第三个心愿变成现实,说吧,文成妹妹,你的第三个心愿是什么?”
文成公主轻手舀泼河水,悠悠地道:“在我的家乡,我的家门口,有一条自东向西流的很小很小很小的小河,小到能从这头跳到那头,但我很喜欢它,公主姐姐,你能让这条河倒流吗,这样一来,我就会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家乡,又回到了家门口,好像就在自己家里一样,也许就不会那么伤心、难过了。”
万年常青花道:“各路神圣听令,助文成妹妹将此最后心愿变成现实,天下江河皆东去,唯有此水向西流!”伴随霹雳一声巨响,此河立时掉头逆流,却更加勾起了文成公主思乡之心,禁不住放声恸哭,万年常青花默默无言地抱着她,陪她一起伤心,却不能陪她一起流泪。
“快接住我们!”半空中旋转着掉下二人,李元霸一手一个轻轻松松将他们拎住,笑道:“姐夫,这次你又把谁害惨了?”叶玄道:“天底下有小舅子拎着姐夫问话的吗?”李元霸赶紧放下二人,“现在可以说了吧!”“懒得理你。”叶玄领着那人来到二女跟前,“丫头,我历经千辛万苦总算把半个松赞干布给你带来了。”“半个!”二女扭头相探,几乎同时出拳送给那人两个黑眼圈,万年常青花斥道:“他就是松赞干布,吐蕃的赞普?”叶玄道:“如假包换!”万年常青花再度确定,“你是吐蕃的赞普吗?”
那人频点其首,其声嘎嘎鸭鸣,文成公主道:“这人不但奇丑无比,还是个哑巴!”叶玄忙道:“他会说话,只是这一路上被我吓得大呼小叫的嗓子给喊哑了。”万年常青花道:“有这种可能。”文成公主却道:“我才不信,他就是一个又丑又哑的残废。”
叶玄道:“我带公主绕河飞上一个来回,公主就会坚信不疑了。”文成公主看看那人的下场,摇头不已,“本公主不信,却也不要和姐夫一起飞。”李元霸道:“公主还真别不信,姐夫的腾驾之术的确糟糕透顶,但他专摔别人,不摔自己,邪门得很。”敖羽也过来作证道:“要不是小圣的腾云驾雾之术过于差劲,东海龙宫不会被毁,今天本太子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万年常青花道:“早知如此,本公主就不会派天眼哥哥去办这差事,是本公主疏忽了。”
众口一词,文成公主不得不由坚决不信改为犹豫不决,“你,真的是吐蕃赞普?”万年常青花必须为她的用人不当负起应有的责任,“照妖镜!”云端里马上应声丢下一物,仍由李元霸接住转交,“姐姐,这里没有妖怪,你要照妖镜做什么?”万年常青花持镜在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其实照妖镜本名叫万物归真镜,镜中所映现的都是万物的本来真实面目,可以还原此人受伤前的真实长相。”随手一照,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仔细再照,确定没看错,万年常青花苦笑对叶玄道:“现在我才知道天眼哥哥的通天本事,好端端的一个人居然被你吓成了哑巴,摔成了丑八怪,天眼哥哥的腾驾之术确实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以后单独时,天眼哥哥千万不要乱飞,我可不想你也变成这种模样。”
文成公主好奇地往照妖镜中一看,尖叫道:“他就是吐蕃的赞普,少年英雄的松赞干布!”扭头斥责那个丑八怪道:“但你不是,你是少年狗熊的松赞湿布,只配给小孩当尿布。”“文成妹妹,不要厚此而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