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龙悦军眼前的,前有凤栖二十万大军,后又来了凤栖的十万精锐,眼下这战局,以十万抵三十万,他们的胜算能剩下多少,那留守于二十里外的五万龙悦军是指望不上了。
龙青云身前,布满层层黑衣铁卫,却被雪儿无情的挥掌拍开,被彻底惹怒下的风撕裂着粉碎着挡它去路之人,她与它只有一个目标,便是那黑袍上绣金龙之人。
“陛下,天翔帝后?她,她的功夫?”护在龙青云身前的荆越,目瞪口呆,话已不成语。
那挥掌间,就能打倒一片人,那些倒下的可不是什么弱不禁风,身形瘦弱之人,那可是皇上身上,千挑万选的黑衣铁卫,那可是各个以一当十啊。而在那绝美的红衣帝后手上,却好似布偶,摔倒于地,再也爬不起来。再看那头巨大的雪狼,嘴中爪上,鲜红一片,那全是龙悦将士的血。
司马长空果真没让雪儿失望,五万人马,硬是造出了十万大军的阵势,如一张巨网将龙青云手中留下的三路军,渐收网中,毫不留情斩杀之。
前方在不断的后退,后方在不断的攻杀,一前一后,好似肉饼之势,要将龙悦军夹在其中,彻底吃掉。
“发信号,将驻地的五万大军全数调来!”看红眼的龙青云不管不顾,也抱了一决高下之心,大声吼道。
“陛下,臣斗胆进言,待那五万军马赶来时,这里不知是何种形势了,陛下,退吧,留得青山在,总有我们再展雄伟之时啊!陛下,前有凤栖的二十万,后又来了这十万精锐,一前一后,三十万人,我们这是五万的大军真的是抵抗不了多久啊!”荆越忠言直谏道。
“哼!朕就不信,凤栖会有如此能耐,能阻挡住朕龙悦大军的铁蹄!”
“陛下,依凤栖的本事,他们确实没那个能耐,甚至连给您赶车的资格都没有,可是,陛下,您也看到了,那混在凤栖军中的黑衣人,暗黄锦衣之人,绝不是凤栖人,您不是说了吗,他们来自天翔,他们的帝后既然在此,保不准在他们之后会有天翔大军赶到,陛下,退吧!”荆越的声音越来越响,越郑重无比。
“退?你们没那个机会了!”不远处传来了雪儿的声音。
荆越已手握利剑,只身挡在了龙青云身前,一边提防着越来越近的雪儿,更不忘用眼神请求着他的君王。
“该死的,这仇,朕记下了,天凤玉雪,朕不会放过你,绝不会,还有南宫俊逸,真朕要让他臣于脚下,朕要让他看着自己的女人,倒入朕的怀里。撤!”
终于得到旨意,牛角号急切的吹了起来,至于战鼓,早在雪儿挥掌毁御驾世,被殃及,碎于尘土,扬撒于风中。
希望就在眼前,雪儿已决定,今日决不放过龙青云,不论是生擒还是当场毙命之。
龙悦仍活于战场中的军士,听得收兵的牛角号声,拼命的向后汇聚,找准一点,定要杀出血路,现在的他们,心里想的可不是如何护驾,而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至于以后的大计,那是皇上的事,如若皇上能顺利冲出重围再说。
敌攻,我守;敌退,我追杀之。这就是眼下的大局。
荆越亲自带队,在司马长空的左翼处,终得撕开个小口,铁卫护着龙青云向外拼杀着,逃命中的龙悦军,不顾一切,疯狂的冲撞着,待人数越聚越多之时,撕开一两个小口子,那是预料中的事。
未得到雪儿收兵的指令,司马长空仍狠厉的堵杀着,而前方压来的凤栖军,也紧追不放。
“小姐,穷寇莫追啊!”已与雪儿汇合的皇甫元赶紧提醒道,他担心,龙青云另有算计。
“可恶,就差一点!”雪儿懊悔道,她有些恋战眼前了,如若抛下围攻她的人,单挑龙青云,兴许,龙青云早就是自己的手中物了,奈何,担心风自己对付不了龙青云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