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还不知道,昨日本将军把你手下被俘的喽啰们交给城主府关进大牢,可是入夜不久就有一伙人闯进了监牢放走了所有的囚犯和你的手下!”
云鼎天闻言大笑:“我说今天一天大街上怎么嘈杂不休,原来如此!哈哈哈,好好好······如此你们官府岂不是有一阵要忙活了?”
赵子良淡然道:“直到我来这里之前为止,除了少数几个之外,所有逃走的囚犯和俘虏已经都再次被抓回去关进了大牢!”
说到这里,赵子良语气一变,又冷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是愚蠢还是心太宽了,难道你想不出那些人闯进监牢的真正目的吗?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为你而来,而且是为杀你灭口而来,他们在监牢内没有找到你之后,才顺手放掉所有的囚犯和俘虏,想要以此搅乱拨换城,只可惜,有本将军在,他们阴谋休想得逞!你现在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带你去看一场好戏,等看完了之后你还坚持为幕后主使保守秘密,那我就不为难你了,送你去地府投胎,让你十八年以后还做一条好汉,走吧!”
云鼎天蹙眉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
在王灿秘密的安排下,赵子良带着几个扈从将手脚被戴上镣铐的云鼎天带到了醉仙楼二楼临街一间厢房内。
厢房内中间摆着两张小几,小几上都放着,都是一些精致的小菜,屋子里烧着炭火,很暖和,赵子良让扈从们给云鼎天去掉镣铐,伸手指着小几上的酒菜道:“云大当家的,请坐,好戏还要一会儿才会开锣,咱们一边喝一边等!来人,去隔壁春香楼请两个舞姬过来为我等助兴”。
马上有扈从答应:“诺!”
云鼎天一脸狐疑地看了看赵子良,然后走到右边的小几后跪坐,瞟了一眼小几上几样精致的小菜,又抬头看赵子良,忍不住问道:“赵子良,你到底搞什么鬼?”
赵子良淡然一笑,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道:“云大当家的别着急!你的事情,赵某也听过一些,你虽然为匪,却没有祸害过我大唐百姓,仅从这一点,还是可以看出你是一个侠义之人,赵某敬你一杯!”
云鼎天冷哼道:“哼,云某行事自有标准,你是官,某是匪,咱们之间没有什么交情可谈!”
就在两人在醉仙楼一边闲谈一边吃酒的时候,大街上突然涌向出一大批蒙面人,从左右两个方向包围住醉仙楼对面的客栈,并立即闯进客栈内杀了进去,这些蒙面匪徒行事颇有章法,看攻击方式似乎是军中之人。
一个扈从走进房间内对赵子良道:“将军,他们来了!”
赵子良闻言对云鼎天笑道:“云大当家的,好戏开锣了,来人,熄灯,打开窗户!”
一个扈从马上吹灭灯火,又一个扈从打开一扇窗户,赵子良和云鼎天走到窗户门口,赵子良指着对面的客栈道:“云大当家的,你不会不记得对面是什么地方吧?你昨天最开始就被关在对面的客栈内!”
正说着话,霎时间,对面的客栈内喊杀声、惨叫声传出很远,二十多个唐军士兵守在二楼,冲进一楼内的众蒙面人被堵在了楼梯口,死伤惨重依然冲不上二楼。
就在门面匪徒们正准备再一次冲击时,突然从客栈的四面房子内涌现出大批装备精良的唐军士兵,这些唐军士卒们在王灿的指挥下将客栈团团位置,蒙面匪徒们大惊失色,二楼有唐军士卒把持,他们一时间又冲不上去,外面又被大批唐军士兵包围,顿时慌了手脚。
“弓箭准备——自由散射”王灿大声指挥。
“嗖嗖嗖·······”铺天盖地的箭雨从天而降,蒙面匪徒们轻装而来,根本就没有盾牌,而箭雨不停落下。
“啊······啊······啊······”惨叫声此起彼伏、络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