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分担,娘娘虽被歹人劫持,却完全没有慌乱之色,是为我大弥女子本色。臣弟甚为佩服!”
镇祭微微一讪,亦举起酒杯道:“朕今日为盈妃办了这筵席,正是为了褒扬爱妃。不管是朝堂、内廷还是大弥天下所有的女子,都堪以其为榜样。”
镇祭伸手扶起綦裳,笑道:“朕有佳妻,夫复何求!”
綦裳心中苦笑,却不失时机瞥眼看看在坐的其他嫔妃。众妃颜色并未有变,眸中或多或少难掩妒忌之色。
“皇上、盈妃娘娘!”席下,一个温润的女声响起。众人纷纷将眸光投向声音来处。不是别人,正是镇祭进来宠幸的正在风口浪尖的婕妤,啼鸢。
镇祭握着綦裳的手,看着綦裳。
第一百零四章:接风(四)
綦裳拽着裙摆,款款走下首席。宽大的袖襦不经意拂过清祀的坐席,衣香阵阵,清祀情不自禁就要伸出手去牵着綦裳的袖角,伸在空中的腕子却被另一只素手稳稳握住。清祀回眸看一眼自己的妻子,不送声色地把手腕从驭囡的手中抽出来藏在席下。驭囡的脸色一黯,只是垂下头,将幼子往怀中更紧地揽一揽。
啼鸢也已经站在了綦裳的身边。綦裳抬眼看看啼鸢,啼鸢得体地微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定好了一个优雅的造型。
第一个音符从琴弦中溢出,接着,淡雅的音乐便若流水一般潺潺涓涓地成了曲调。啼鸢的身姿也随着音乐款款舞动起来。綦裳索性闭上眼,把那个翩跹舞蹈的身影排除在眼界之外,继而,轻启朱唇随着音乐声唱了起来。
翻天覆地携手浪逐浪,千杯不醉只醉月光,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赤手空拳心机里攻防,铁臂铜墙也敢碰撞,今生不枉这一躺,烈火烧出凤凰;把泪风干这一仗心的战场,赢得漂亮一起上,输也坦荡谁怕夜长,狂啸当歌相知最难忘,滚滚长江滚烫依旧在胸膛,狂啸当歌何妨惊涛裂岸不枉;脱口成句意短情且长,千杯不醉只醉月光,会心一笑不必讲,对看一切都雪亮;赤手空拳心机里攻防,铁臂铜墙也敢碰撞,今生不枉这一躺,烈火烧出凤凰;心里交战这一仗心的战场,一场之战一起上,痛快一场谁怕夜长,狂啸当歌相知最难忘,滚滚长江滚烫依旧在胸膛,狂啸当歌何妨惊涛裂岸不枉;这一刻在何方这一杯我先干,
余音袅袅,綦裳侧耳听到啼鸢的跫音也随着音乐的袅娜飘散而戛然停止。綦裳缓缓睁开眼眸,众人纷纷鼓起掌来。
“裳儿的琴技一直都是个中翘楚,今日再配以鸢儿的舞姿,当真是不同凡响,如临仙境了。”镇祭坐在席上抚掌笑道。“裳儿的曲子更是将战场硝烟唱的淋漓尽致。”
綦裳心道:这曲《心战》怕是更适合于后宫的争斗吧。
啼鸢亦盘膝坐下,对綦裳笑道:“奴妾拭目以待。”
一曲终了,綦裳立在当下,心中竟然会议起了素颜在时那一次夜宴的合作。心下微恸,却不恻然。綦裳抬头看向众人,大家的掌声再度响起。綦裳回眸看着啼鸢,啼鸢拍着手站起身,道:“娘娘真是让奴妾惊为天人,难怪大睦皇帝那般迷恋娘娘。奴妾都想要娘娘做奴妾的师傅了。”
第一百零五章:接风(五)
綦裳坐回自己的席上。敛着衣袖微笑着看着席下的众人,眼光逡巡一遍,定在季白的身上。季白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二女儿,眼中全都是惊诧的神情。坐在他身边的懿宸则一脸叹服地看着綦裳,看到綦裳在看自己,懿宸笑着垂下头,眼角竟有些微羞赧的神色。
淑妃在席上一直没有多言。见綦裳坐了回来,俯身上来在綦裳耳边念道:“盈妃可知道盈的封号是什么意思?”
綦裳心下一紧。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在作为雪待的时候,自己是中国文学研究生在读。从小就学习中国舞和古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