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至于比个女孩子还娇贵吧?打嗝使他刚才逐渐止血的伤口,开始裂开出血了?
“曹公子,我好痛,你快一点给我上药。”袁野痛苦万分的抬起头,对着曹风哼哼着。
曹风也不敢在多问了,就安慰着他:“你忍一下,我去喊琪公子,叫他帮你看看。”
“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公子已经把踏雪无痕留在桌上了,你拿过来给我抹抹就行了。”袁野认得桌上的小盒子就是踏雪无痕,这是他无意间看见狩琪往里面灌药膏时,狩琪告诉他的。
痛得额上汗都淌,他十分不耐烦的指着桌上的绿色小盒子,催着曹风快一点上药。
“这就是踏雪无痕,怎么没有传说的那么灵验。”曹风从椅子上跳下来,迅速的跑到桌上,拿起绿色小盒子,反复端详着,刚才他看见狩琪给他抹药,他被纵横交错的伤口吸引过去了,没有在意药膏,现在反过来思考当时的情景,袁野被打得遍体鳞伤,躺在床上哼着喊痛,抹上药膏以后,疼痛就消除了,原来是这一盒神奇的药膏疗效惊人。
他拿起剩下的半盒药膏,走到他的面前掀开他的衣衫,看见他身上的绷带已经被鲜血染了,他笨手笨脚的解开被血染透了的白布,倒吸了一口凉气,背部的伤口纵横交错,有的伤口已经裂口,流出了鲜血。
“我来。”曹风拿着药膏不知从哪里下手,狩琪处理完了脏污的衣袍,恰好看见曹风望着他的伤口束手无策,走过来,接过药膏用指尖挑一点药膏,朝着流血的伤口上轻轻的抹了一点,马上鲜血就止住了。
霎时,一股凉气从背部散开,压住了火辣辣的疼痛,袁野的眉毛舒展开了,他抬起头向他道谢:“公子谢谢你。”
“何必客气。”狩琪温和的说道。
“公子,这盒药膏就是踏雪无痕?你这是哪里来的?”曹风见识到了药膏的神奇疗效,大开眼界,不禁好奇的连续追问着。
“是我自己炼制的药膏,在炼制药膏的时候,差一味药材。所以疗效稍微差一点。抹上药以后必须静养一个时辰,让药膏渗透到肌肤里,疗效才会达到最佳的效果。”狩琪温和的解释着。
两人恍然大悟,刚才狩琪给他上药,没有达到一个时辰,他就起身用膳,打嗝,自然就破坏了疗效。
“为了巩固疗效,我再送你一粒药丸,内服外抹效果更好,包你明天就可下床。”他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递给袁野。
“我好了,明天就去找向阳算账。”袁野愤愤的咒骂着,抓过药丸放到嘴里。
曹风忙端来一杯水,他忍着痛,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咕隆”药丸吞下去了。
“好了,你盖上被子,什么也不想,歇息一晚,明天你就会好起来。去吧,让袁公子早一点歇息。”狩琪拉起曹风,吩咐袁野早一点安歇。
“多谢公子。”
“不必客气。”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院子,踏着月辉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袁野累了一天,饿了一天,气了一天,精神处于疲乏和哀怨的状态,身体早就透支了,当着他们的面,他强撑着一口气,没有让自己倒下去,等他们离开以后,身体放松,紧绷的神经松懈了,疲劳袭上来,他拉起被子蒙上头,马上就打起鼾了。
袁野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再加上狩琪的对症治疗很有效,第二天起来,他就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伤口已经结痂了,他顾不得伤口没有好彻底,爬起来要报仇:有仇不报非君子。
他脸也不洗,口也不漱,从屏风上随意的除下一件紫袍,披在身上,衣领上的扣子扣错了,敞开胸脯,拿起棍子,衣衫不整的出门,他走到向阳的院子外面大喊:“王八蛋,你出来。”
他喊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