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满足了她们的八卦心态了。
就在她跟姐妹说话的时候,却是早就望向莫大夫人那边,对着莫大夫人明显担忧的眼神,莫莲萱宽慰的笑了笑,示意自己此行顺利,并无不妥。
这莫大夫人自从早上儿女离去,便提着心等着生怕国师大人厉害,不会姑息莫莲萱,这会瞧见女儿的暗示,这才将心放在肚子里,笑着和莫二夫人说笑去了。
莫老夫人早就想将将莫莲萱唤道自己身边,但瞧着她们姐妹间谈得愉快。自己便也没有做那煞风景之人,只等到她们说了好一阵子了,这才让白芍将莫莲萱请了过来。
她将大孙女拉在身边坐下,少不了也是问起万圣殿之行的顺利与否。莫莲萱自然是问什么说什么,到要比跟姐妹们说的还要细致很多,毕竟自家祖母知道什么能说深不能说,到要比小姑娘们的嘴巴严实的多!
得知嫡长孙很受国师大人的喜爱,这又是拉着比武,又是送物件,还留着用了午饭,莫老夫人神色间更是开怀的紧,作为长辈,自家的孩子被人欣赏。她又岂能不高兴?。
这种忙碌的局面一直持续到深夜,大家会房的时间都要比往常晚了许多,今天莫莲萱也是爬了山,又劳了心的,这沐浴过后。喝了紫鸢端来国师大人给开的苦药汤子,莫莲萱也就打算就寝了。
这躺到自己舒适的拔步析上,迷迷糊糊的刚睡着,貌似也没多大的功夫,就隐约听到有人敲院门,急急进来在门口跟守夜的紫鸢禀告些什么。
莫莲萱睡前可是服了药的,一时间倒是心神迷糊。分不清梦里梦外的,好容易才挣扎着睁开眼,在紫鸢的连声轻唤里渐渐的醒过了神。
只见自己拔步析上的湘妃色绣五色梅缀珠缣丝帐,已是被紫鸢掀起了半边,挂在鎏金银雕花锦色流苏的银钩上,紫菱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带着锦儿正在准备莫莲萱洗漱的物件。
见莫莲萱今日比往日要迷糊的多,紫鸢脸上的神色,显见的十分着急,即担心怕这会子起来,却是耽误了药效。又操心着莫大夫人那边,还不知道闹得怎样了呢。
紫菱一见莫莲萱睁眼了,连忙将准备好的蜜水端了过来,莫莲萱随即便就着紫菱的手,软软的饮了半盏蜜水。
这才无力的问道:“这会什么时辰了?这般吵闹,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紫鸢一边将另半边缀珠缣丝帐挽到银钩上,一边回话道:“敢叫大小姐知晓,这会已经是丑时末了,却是大夫人那边接到下人的禀报,明日聘礼上的那对活雁,却是已经不行了!”
“那两个被派去伺候的小厮吓得半死,哪敢去老夫人那里找死?只得来禀了咱家夫人,大夫人被气的不轻,倒是春姨娘机警,赶紧先派人来跟你支应一声!”
莫莲萱听了这话,心凉了大半截子,此时可是寒冬,这一对大雁,还是早几个月前就预备下的,原本倒是准备了三四对,到这会竟是只剩下这一对活蹦乱跳的了。
平常都是好好的,这会却好死不死的一命归西,这定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为的就是明日好打镇西侯府的脸面!
莫莲萱匆匆的在紫菱的伺候下洗簌,又忙忙的穿好衣裳大袄,顺手在床尾的雕花刺绣屏风上,扯了件半旧的水红色锦缎披风裹上,连手炉都赶不及抱,就这朵儿和布儿打着的浅色水墨画灯笼,赶紧往墨蝶院而去。
进了墨蝶院,靠近正房的廊下,便听得屋里隐隐有人发怒,莫莲萱活了两辈子,还鲜少见娘亲如此大怒。
不由的脚步一顿,忙吩咐布儿道:“快打着灯笼,请你家紫菱姐姐去接了锦嬷嬷过来,将事情告知锦嬷嬷,让她帮着想想办法。”
布儿也知道府里出了大事情,压根不敢多话,屈膝行了礼,这边赶紧一路小跑的去办差了。
莫莲萱一进屋